傅淮衍从从家大宅出来,他开车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微微凝神,随即摘下来放在了旁边,重新换上了刚才自己戴的手表。
这个......可是他家小朋友送的,不能随便换。
看着腕间的手表,傅淮衍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不知道此时小朋友在做什么?
......
“二哥哥,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岑浔看着桌子上的酒,有些疑惑的开口。
之前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二哥都是用果汁代替,为此其他两个哥哥还经常笑话他。
鹿白莞尔,抬手帮着岑浔把酒倒满,“谁让我家小妹今天心情不好,我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
岑浔笑,她从自己的书包了拿了两个玻璃瓶的酒出来,“还是喝这个吧,味道和酒精差不多,但是实际上没有酒精。”
岑浔也知道自己的酒量......
喝多了可能会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还是不要在二哥哥面前丢人了。
鹿白轻笑一声,“好,听小妹的话。”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谁惹我们小妹不开心了?”鹿白直白的开口。
岑浔眨眨眼睛,三个哥哥都很爱她,但是二哥哥是最能看懂她的那一个。
岑浔知道自己心思重,一般人很难看透她,唯独二哥哥......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二哥哥,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哦。”岑浔俏皮的开口。
“傻妹妹,从小心里有事情了你就喜欢自己心里憋着,长大了还是,哥哥还担心你以后怎么办......”鹿白无奈的叹口气。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鹿白知道,现在小妹已经结婚了,他们这些当哥哥的以后也不能干涉太多了。
“以后还说不好呢。”岑浔眼神清冷......
说不好,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小妹,你怎么了?”鹿白抿紧唇,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岑浔唇角一弯,摇头,“二哥哥,我找到杀害母亲的东西了。”
岑浔把一个黑色的罐子推到鹿白面前,“就是这个。当年在黑市购买这个药品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幕后买手......就是我身边的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岑浔眸子一眯,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
“谁。”鹿白握紧拳头。
这几年大家都在寻找真相,只不过小妹比他们更认真一些。
小妹跟着岑母的时间最长,虽然平时不爱表达,但是三个哥哥都知道,岑母的离开对小妹的影响是最大的。
岑浔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冷的骇人,“很快就可以见到了。”
......
“是666房间吧?”
“没错,听说岑家那个养女现在就在666和别的男人苟合。”
“不愧是从山里回来的,还真是不要脸啊,一点规矩都不懂,她还是个学生呢,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好事,最近已经没有什么好新闻了,这次可是我们立功的好机会。”
“对对对,岑家这个养女大家可是很关注的,还想知道她的后续到底怎么样了,这次肯定是个大新闻......”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会儿细节什么的,一定要给我拍清楚!”
记者们蹲在酒吧附近,看见666房间的灯亮起来的时候,他们的眼睛也跟着亮了。
......
男人把女孩压在门板上,“早就想把你这身校服拿掉了,我倒想看看这么清纯的女孩背后到底是什么样子。”
“袁少,您答应我的事情......”
“放心吧,我在那个死丫头酒里放了东西,亲眼看见她喝下去了,今天晚上那个死丫头肯定会和你安排的那个男人颠鸾倒凤的,到时候记者一拥而进,你那个姐姐的名声可就彻底毁掉了。”男人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双眼都在冒着精光。
光是想想就很刺激呢。
林悠然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开口,“她不是我的姐姐,一个从山里回来的野丫头也配和我扯上关系,她连给我擦鞋都不配!当初要不是她运气好,估计也回不到北城碍我的眼。”
一提起岑浔的时候,林悠然就像是听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好宝贝,既然你不想说她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今天晚上还是好好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这次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帮帮我?”男人的双手捏着林悠然的肩膀,力度一点点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