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敢笑?丞相这么大摇大摆,火急火燎的来向我问罪,也不问问你的儿子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你的儿子在我的胭脂铺子里面大言不惭,不仅如此还笑话王爷是个病秧子,生出来的孩子或许也会带着病秧子,让我尽早找个下家,还说他并不介意接盘,想要聚合在一起,这就是丞相大人教出来的好孩子吗?若是如此,那我的的确确应该像丞相大人和你们家的公子,道歉。”
听到这话之后,林言山的脸色瞬间就挂不住了,显然他在来之前并没有得知事情的全部情况,只是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了伤病火急火燎的想要来要个说法。
冲撞皇家成员,而且还说,王爷是个病秧子,生出来的孩子或许也会带这些病情,他微微眯了眯眼,此事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按照陛下的性子,生儿也未必会有什么好事儿。
“可即便是如此,你也不应该下次独守,你把我儿子的手腕硬生生的给掰碎了,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我不过是在自保而已……”
秦守骄在旁边听,这算是听明白了,期间他也让人去调查了外面的事情的确如同秦意桑所说是林锦生自己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才口出狂言,并且还侮辱了萧骆邢。
听到林言山口口声声想要一个道歉,秦守骄直接开口:“本来就是你们家儿子所做的不对,现在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怪到我的女儿头上,这又算得了什么?丞相大人,您经常在草堂之上所说做人应该有认错的底气,但是你呢,你却没有认错的底气,并且还要包庇你的儿子,胭脂铺子里面的人很多,如果你不相信我女儿所说,那就把那些人给叫过来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听到这话之后,林言山的脸挂不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这么难缠,而且秦意桑居然在家里面受到这么样的保护。
“林言山我与你都是同僚,而且也都在朝堂之上,虽然意见经常相左,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对你有其他的心思或者是想法,我也尊重你,也很敬重你是一个耿直的官员,但是你不能因此而包庇你的女儿!”
“我有没有包庇我的女儿,我自己心中清楚,倒是丞相大人顾左右而言他,时时刻刻不肯承认自己的儿子所犯下的事情,这就是丞相大人的魄力吗?”
秦守骄对秦意桑此刻护犊子的意思到达了顶峰,林言山心中也明白,自己再继续纠缠下去,不是有任何的好结果。
“好好好,我来你们家讨要一个说法,你们家就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我们家儿子身上是吧?既然如此,那咱们两个没有联合的必要了,这件事情我必须要报告陛下,让陛下定夺。看看陛下到底是认为我对还是认为是你对!”
“放狠话谁不会呀,你有本事去朝堂上告状,我奉陪到底!”
看着林言山气呼呼的离开,秦意桑看向秦守骄。
“父亲你今天跟他吵了这么大,而且他也说过了,一定要闹到朝堂上去,让咱们的颜面下不来台,你以后在草堂之上真的好吗?”
“有什么好不好的?”秦守骄表现得特别大度,又表现的特别无所谓,“他愿意说就说去呗,又无所谓,我在家里,本来也有些闲着,他肯陪我吵架,我也能够找到一点乐子!”
次日清晨上朝之时,林言山果然如同昨天放下的狠话,在朝堂之上对秦守骄大肆攻击,两个人相互揭短,把事情闹得特别难看。
皇帝听着,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是为自己镇守边疆的功臣,另外一个则是所有文臣之首,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京城里所发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是林锦生自己先上去招惹别人的。
有这样的结果,那也实属活该。
只是爱子心切,林言山自然想要给自家的儿子讨回个公道来。
皇帝看着两个人还在争吵不休,脸色冷了下来。
“你们两个到底说完了没有?”
听到皇帝的声音,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陛下,此事就是秦守骄和秦意桑的不对,我只是想要一个道歉又有何错!?”
“你有何错!?”皇帝被气笑了,直接站起神来看向两人:“你以为在京城里所发生的事情朕就不知道了吗?”
他盯着林言山:“是你的儿子主动去挑衅人家秦意桑!并且还把人家秦意桑堵在胭脂水粉铺子里面,口出狂言,更要对人家秦意桑动手动脚!
秦意桑早就已经提醒过多次,是你的儿子不肯放手,现在这样的结果是他咎由自取,你们两个一个乃是朝堂之中的文臣之首,另外一个为朕镇守边疆数十年,朕也不能轻易发落了你们!
这样吧,你们两个回去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就不用上朝了!”
什么玩意儿?
不用上朝了!?
那不就是把自己给踢出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