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人给淹死,而且此事也不可能是短短几日就能过去的。
所以肯定还有日后的烦忧。
这孩子并非自己亲生,自然不会与自己太亲。
所以这隐患比娶一个寻常女子来的都要大。
萧晨洵的疑惑也被勾了起来。
“是啊,从前我倒是没有想过,但是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萧骆邢就愿意去娶秦意桑呢?”
“唯一的可能已经被我们掐断,剩下那个再怎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也或许就是答案,你说萧骆邢和秦意桑会不会早就已经珠胎暗结?如今东窗事发,秦意桑名声尽毁,萧骆邢为了保全秦意桑母子,就只能上门求亲,能够博得一段佳话,这也就罢了,若是事后被提起他当众解释疑惑,这二人之间的感情就能被流传下来,有不少人都敬重萧骆邢是个英雄,秦意桑的胆子也足够大……”
除此之外,他们两个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这消息让萧晨洵心中烦闷。
自己心里就算再怎么不愉快,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而且此事也不好界定。
所以短时间内……没有办法调查此事。
“他们两个除了钱庄开张的那一天有所接触之外,其余时间有接触吗?”
萧晨洵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
反正就是没有看到萧骆邢和秦意桑,而且他那个时候应该是跟秦秋水在一起玩的欢快。
眼里根本就不可能有秦意桑的存在。
听到萧晨洵的诉说之后,丽妃翻了个白眼儿。
“我怎么跟你说的,秦意桑,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大约应该笑脸相迎,现在好了,萧骆邢也好,秦意桑也罢,都已经脱离了咱们的掌控范围之内,以后想要再对付这两个人,就不那么容易了。”
“可是萧骆邢已经被封为王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未必就会跟我一起争夺皇位。”
丽妃冷哼。
“那你觉得萧骆邢现在为什么又突然崛起了呢?为什么会在众人面前处处出尽风头?为什么现在在所有人都唾弃秦意桑的时候上赶着去求娶秦意桑呢?”
秦家的势力范围雄厚,而且秦将军在战场之上的名声一如既往的好,受士兵爱戴,明面上是解甲归田,但实际上能一呼百应功高盖主,所以陛下才会疑心秦家,才会将秦守骄从边疆给调回来。
明面上是要秦守骄在家里面养老,与家人一起生活,共享天伦之乐,但实际上这也是一种监视。
听到这话之后,萧晨洵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什么地方,有些时候自己甚至连母亲都不如,母亲常在后宫之中所接触到的东西和人都有限,但是却能够通过谨小慎微的改变,察觉到整个局势的变化,反观自己,在外面只知道吃喝玩乐,有些时候只会听从别人的花言巧语,有关母亲的半分聪慧,自己都没有遗传到。
“那现在该怎么办?”
“不着急,陛下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萧骆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只是自找苦吃。”
话音才落,皇帝就已经把萧骆邢给训斥,看到萧骆邢那不知悔改的样子,他大发雷霆将手边所有的东西全都挥摆了下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给你王爷的位置是希望你能够在这里好好的安分守己,秦意桑的名声都已经毁尽了,而且那个时候秦意桑跟老二是有婚约在身上的,你如今这么一说,到底是意欲何为?”
“微臣也只是想尽绵薄之力,秦将军战功赫赫,在边境守了将近二十年,归来之后将所有的权力都交还给陛下此为为臣之道,但秦家那边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而微臣也的确是看中了秦意桑的能力,与秦意桑的交往过程当中也比较欣赏秦意桑,所以想要给秦意桑一个好一点的结果,如今按照秦家的势力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人家自然也可以,但是未必能够保全秦意桑的余生。”
听着这些话语,皇帝只想笑。
皇家终于出了这么一个情种。
居然连外面的言语讨论都在所不惜。
“朕早就已经替你寻了一门好的婚事,你现在这么一闹,人家根本就不会答应!”
“那么婚事陛下未曾说过,也未曾当众提及过,既然双方都不知晓,那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真是能说会道,伶牙俐齿,好久不见,自己居然不了解萧骆邢了。
皇帝微微眯了眯眼:“你想要娶秦意桑是吧?那你就把慎行司所有的刑罚一一受过!若是你还能活着回来,那朕就答应了你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