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水匆匆忙忙地去了二皇子府邸,见萧晨洵还在那边等着,秦秋水忍不住的上前。
在碰到萧晨洵的那一瞬间,秦秋水眼底的泪水彻底忍不住了,哗啦啦的全流了下来。
以前总觉得秦秋水哭起来的时候特别柔弱,梨花带雨一般漂亮,可是现在哭的久了,自己看的也多了,竟觉得有些烦闷,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秦秋水的哭声简直就是煞风景的一道戾气。
“怎么了?怎么会哭得这样委屈,是在外面受什么人的欺负了吗?还是受到了秦意桑的欺负?”
“倒没有受其他的人的委屈,就是我今天进了天牢,看了一下母亲,母亲在那阴湿逼仄的房间里面呆着,我看到母亲身上还有一些还没好的伤口,便觉得我对不起母亲,母亲从前对我有养育之恩,可是出事到现在我却没有办法把母亲给叫出来。殿下臣女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来求您了,求您尽快把母亲给放出来吧!”
听到这话之后,萧晨洵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他与秦秋水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也想救你的母亲,我也知道这些事情出了之后,你心里肯定会特别不好受,但是此事是由陛下亲自审讯的,而且你母亲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被人给记录下来了,也有。证人所在,想要方案属实很难,就算我是皇子,可也没有达到那样的权利……”
萧晨洵上前一步想要把秦秋水拥入怀中,可是他却发现秦秋水对自己有着一股天然的抗拒,他有些于心不忍,但最终还是把秦秋水给拉了过来。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想要做我的正妃,想要把你的母亲从牢狱里面给救出来,我也希望能够给你一个家,给岳母一个平安的后宅,只是此事有些难办,陛下,那边不松口,秦意桑那边也不松口,而且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了,此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想要翻了对方的口供实在是难,而且也没有其他人看到跟你母亲无关,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可是殿下……你应该是最有办法的,怎么也会没有任何主意呢?”
“本殿下从前提确实有些法子,但是那些办法都上不了台面,本殿下也的确有办法帮你把母亲从牢狱里面给揭出来,但那就是有了越狱之时,等到陛下发现了,回来之后你的母亲必然还会遭受到更多的惩罚,到那个时候你会更加的心疼本殿下,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此事还得陛下亲自审讯,如果秦意桑那边能够松口是最好的了。”
听到这话之后,秦秋水心中明白,想要让萧晨洵帮自己把母亲给救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自己今天来错地方了,也不应该来找萧晨洵,明明知道萧晨洵是个心硬的家伙,可是每每想起自己委身萧晨洵之时的欢愉,心中还是会有些不太舒服。
“多谢殿下给臣女指的这条明路,臣女就不打扰殿下在这里就行了,臣女先行告退。”
看着秦秋水那步履蹒跚的模样,萧晨洵掏出自己的手帕来擦了擦曾经拥抱过秦秋水的手掌。
看着人走了以后,萧晨洵身边的人这才跑了出来。
“殿下为何刚才不想着去帮一帮二小姐?”
“本殿下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如何还能搭救别人呢?而且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你想让本店下去跟陛下叫板说,柳淑贞其实没有做那些事情吗?谁能相信?”
没有人愿意相信,也不会有人相信,只要秦意桑那边咬死了,就是柳淑贞所作的低下,肯定会为了给秦意桑一个答复而把柳淑贞给丢弃的。
柳淑贞也只是一个内宅妇人,对于家国建设并没有任何帮助,按照陛下的心思而言,柳淑贞应该是没有用处的那一环,所以随意丢弃也就丢弃了,不会有人说些什么。
如果自己在不知进退不明事理的去为柳淑贞求情,那对于陛下而言,自己就是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而且也让他不好做,明明就是柳淑贞做错了事情,可自己偏偏却要求情,让父皇也难做。
“本殿下好不容易才解除了禁足,绝对不可能再把自己给弄进去,现在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为自己筹谋筹谋,从前本殿下觉得二小姐的确是好样的,为人也比较温柔,但是现在看来二小姐似乎只是一个酒囊饭桶,对于别的事情一窍不通,只知道求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