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吗?
为什么会突然说道自己母亲身上?
秦秋水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意桑。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么开心,可有想过你那在牢狱里的母亲?”
秦秋水当场愣在原地。
她倒是没有想过此时此刻,秦意桑还能找到自己的痛楚,对自己进行反击。
她看着秦意桑,内心很烦闷。
“你以为你就胜利了吗?你没有!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秦意桑心头一跳,见秦秋水还洋洋得意的模样,想到自己之前隐秘的行为。
就算秦秋水注意到,也未必会知道自己不是这里的人。
至于自己跟萧骆邢的交往,那都是比较正常的,还从来没有像秦秋水跟萧晨洵这样。
她看着秦秋水,冷笑一声:“我若是你的话,就会学着乖一点,你没发现吗?自从你母亲入狱之后,府中上下都没有人将你看做小姐了。”
秦秋水怒不可遏,张口便说秦意桑从前所做恶事。
二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将大多数不为人知的丑事全部说出。
府中所有下人全部知道,事情闹到老夫人那边去,老夫人气的将二人罚跪。
“我看你们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全家上下都知道你们为何而吵,你们是真的不把这个家当成家了是不是!?”
秦秋水倒打一耙:“祖母,秋水并非真的像挑事,只是秦意桑自己,非要说起从前的事情,还将母亲的事情宣之于口,秋水也是气急攻心,所以才会有此反应。”
“是么?妹妹可以找人过来问问,看看到底是谁先挑事的,祖母和父亲也可以让人去调查,看看到底是谁先惹是生非的。”
听到这话之后,秦守骄直接开口说道:“够了,你们二人现在还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错误么?”
老夫人也在一旁,略带生气的开口说道:“我看你们什么都不懂,就连规矩也都忘了,都给我去跪着!面壁思过!”
消息传到萧骆邢这边,萧骆邢微微蹙眉:“秦意桑不是才回来吗?为何被罚去面壁思过了?”
事情一五一十的被说出,萧骆邢微微蹙眉。
秦意桑现在有孕在身,却不能对秦家人说。
但如果一直让秦意桑操劳,那孩子大概率是保不住的。
他看向十一:“你去安排马车,本王亲自去一趟秦家。”
“王爷,秦家现在乱成一锅粥了,您现在过去,非但救不了……”
“不会的,咱们先去看看就是。”
拗不过萧骆邢,十一治好带人前往秦家。
秦守骄一听说萧骆邢来,顿时害怕了,当即让人将萧骆邢请到大厅喝茶。
祠堂里,秦秋水看向秦意桑,阴阳怪气的嘲讽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萧骆邢之间的关系,你们两个要是没事,鬼才信。”
听到这话之后,秦意桑好笑的看着秦秋水:“就算我跟萧骆邢之间有关系,那也不如二小姐你,大张旗鼓,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跟萧晨洵之间的关系,我可进可退,游刃有余。”
这话一出,秦秋水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可看到秦意桑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脸色的时候,她内心又格外复杂。
秦意桑看向秦秋水,慢慢起身:“我若是你的话,就会想想怎么才能救助你的母亲,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有的没得,你就算在嘴皮子上胜过我,又能如何?你的母亲还是在牢狱里。”
这话彻底点燃了秦秋水内心的阴暗面。
她看着秦意桑:“你不要得意,你现在的确厉害,但是若是没有人愿意维护你,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秦意桑没理会秦秋水,翠儿过来请秦意桑过去了。
大厅里,秦守骄和萧骆邢坐在一处,正喝着茶水。
见到秦意桑过来,还有点虚弱的模样,萧骆邢开口询问:“你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吧?本王这次过来找你,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秦意桑摇摇头,秦守骄也跟着否定:“没什么的,桑桑从回来之后已经休息过了,现在精神也很充沛,若是瓦窑那边确定还需要桑桑,那就让桑桑过去。”
萧骆邢点点头:“我还有事想要私下与大小姐说,不知秦将军可否……”
“好好好,你们说,我先走。”
说完这话之后,秦守骄直接走了出去。
等人走后,萧骆邢看了一眼周围,十一在上面帮忙看着,确定没人靠近,这才开口学了几下鸟叫。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要等一段时间才行的吗?”
“等归等,但是未必是要现在一直等,我总不能看着你在这里受委屈而无动于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