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已经同你说过很多遍了,不想要出而反而背锅上许多被骂的骂名,那你就好好的想一想,如何跟秦意桑道歉,如何跟秦秋水道歉,把此事说开,即便是我们下了职到最后你们两个也未必会能过得开心。两个人关起门来过日子,靠的从来都不是强行的,把人给绑在一块就能过得下去的。”
说完太后就直接回去了。
柳淑贞还在牢狱之内,老夫人也几次三番走到秦守骄面前。
“你到底还想要把此事拖到什么时候?你明明知道秦意桑不可能把柳淑贞给放出来,也不可能松口这件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陛下面前,陛下也绝对不会姑息你现在还在这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秦意桑年纪小,难道你的年纪还小嘛,京城众人大部分的人都在看咱们的笑话,你到底让她们看到什么时候?”
秦守骄抬起头来,面上有些苦楚。
“我知道母亲的意思,我也不愿意别人看低咱们家,更不愿意他们看咱们家的笑话,但是这件事情到底是柳淑贞所作的不对,这也就算了,从前秦意桑还有一门好的婚事,但是也让秋水给抢了去了,你这让我怎么跟秦意桑交代?”
老夫人一屁股坐下:“怎么就不能交代了?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都已经为秦意桑放到这番地步了,秦意桑为什么还不肯松口?而且你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你才是秦意桑的父亲。你说什么秦意桑都不听的话,那还要秦意桑这个姑娘做什么?”
“母亲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咱们家里面本来就愧对秦意桑,从前把秦意桑放在簪子上面养,没有人过去看秦意桑,早就已经是我们的错了,难不成现在我们还要让秦意桑继续这样看待我们的秦意桑回到京城之后,好不容易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得有了些起色,难不成我们现在就把秦意桑的信心给打压下去吗?”
两个姑娘没有一个小子,这个家终究是要交给姑娘的,哪个姑娘有本事自然就可以把家里面所有的经营权全都给拿过去,既然秦意桑都已经表现出了超强的天赋,那为什么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秦意桑呢?
老夫人轻轻叹息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明白,你并不想让这个家散伙,只是秦意桑一直死死不松口,陛下那边也不肯放了柳淑贞,这件事情传出去,咱们家里面颜面无存……此时不也嫉妒的,毕竟要给秦意桑一个答复,你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吧,让秦意桑自己也好好想想,是不是非要让秦家脸面上也不好看了,秦意桑才能够罢休!”
……
萧晨洵被拒绝的特别狠。
现如今就连唯一能够改变此事结果的太后,都不愿意帮助他。
那他如果想要跟秦意桑在一起,那就更是痴人说梦。
萧晨洵慢慢回府,回去的路上想到了一点。
其实从自己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自己根本就不想娶秦秋水,秦秋水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看得出来,所以那天虽然是过来恭贺自己解除禁足,但也是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些好处,而自己唯有在喝下秦秋水递过来的那杯酒之后便不省人事事后就发生了自己和秦秋水,苟且之事被众人看到,而为了照顾秦秋水的名声和自己的颜面,他就只能强行把秦秋水给娶过来。
那就说明只要自己把秦意桑的清白给玷污了,那秦意桑就没有其他的选择,而京城之中大好的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也不可能去娶秦意桑,哪怕秦意桑有超强的经商天赋。
想到这里萧晨洵只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他乐不可知。
好不容易挨到半夜,萧晨洵换了一身夜行衣,直接去了秦意桑的后院,摸黑进入秦意桑的房内。
秦意桑早就听见外面有动静,事先布置好了床铺,然后直接从后面翻了出去。
正准备要翻窗的时候,人就已经进来了,秦意桑只能打消自己原有的计划,躲在窗户下面的桌子底下。
萧晨洵建屋里面只有秦意桑一人,急急忙忙的铺到床上去,秦意桑看清对方的伸手,直接冲上前一个手刀。
对方是个男子,呼吸有些沉重,但是这伸手却也不是假的,对抗起自己的攻击,还能够游刃有余。
只不过这些招数越看越有些熟悉。
既然是老朋友了,那自然不能给他一个更好的颜面。
秦意桑直接上前给了对方一脚。
萧晨洵堪堪躲过,但是最后只能趴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