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骄哑口无言。
是啊,自从秦意桑回来之后,柳淑贞和秦秋水一点都不喜欢秦意桑。
三番两次对秦意桑出手。
他是知道的。
如果按照秦意桑所说,那就是说,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说秦意桑原谅柳淑贞和秦秋水。
可是,到底是一家人。
看出秦守骄心中所想,秦意桑冷笑一声:“父亲若是觉得,我应该放弃这个追责,那如果陛下没有抓到是谁做的,我没有交出罪人,那您觉得陛下会放过我吗?”
这话一出,秦守骄心里更加明白,可是柳淑贞已经入狱,对于秦家而言名声并不好听。
“桑桑,我知道,自从你回来之后你很委屈,有些事情不是你愿意去做的,是柳淑贞和秋水逼迫你去做的,可是往大了说,咱们是不是一家人?”
“一家人?”
秦意桑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秦守骄了,如果是之前还对秦守骄有一点幻想,现在直接没有任何幻想了。
她冷笑两声:“那好,从今天开始,我可以不姓秦,我也可以不是秦家人,但是柳淑贞所做的事情必须她自己付出代价!”
秦守骄心中不满,为何要这样?
明明都是一家人,为何要闹得如此鸡飞狗跳?
“桑桑,你就不想为我考虑吗?”
秦意桑走出一步之后,回头看向秦守骄:“若是父亲愿意为我考虑一下,我也愿意为父亲考虑一下,但是父亲一直都未曾替我考虑过,那我为何瑶瑶替您着想?”
这话说的让秦守骄哑口无言,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秦家居然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看着秦意桑离开的身影,内心特别不舒服。
丽妃暗中活动替萧晨洵开脱的事情干杯皇帝知道,皇帝特地去了丽妃的宫内。
看到皇帝过来,丽妃微微一笑,上前去亲自给皇帝输送禁锢:“陛下平时不是这个点过来的呀,怎么今天变成现在过来了呢?”
“朕今日为何过来,你心里没数吗?”
“陛下今日来是为了洵儿的事情来的吧?其实臣妾这几天的时间里也想了想,洵儿做的实在不对,所以陛下怎么惩罚他,都是应该的。”
“是么?可是朕最近听到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他们说你在前面奔走牵线,目的就是为了让萧晨洵矜夸寄出来,事业不是?”
“陛下这话可就冤枉臣妾了,臣妾的确心疼洵儿,但是更心疼陛下,陛下才是臣妾的天,臣妾可不敢忤逆陛下。”
“是吗?”
“臣妾对陛下的心天地可鉴!”
皇帝看了一眼丽妃,丽妃慢慢贴上来。
不过午后,二人一番欢愉。
那仅存的一点不满,此刻也都烟消云散。
丽妃从床上起来,脸色不好看:“给本宫查!”
看看到底是谁在前朝散布谣言!
“是。”
萧晨洵现在也应该出来了。
秦秋水联想了一下最近去看萧晨洵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大概能推测出来。
凭借萧晨洵那张嘴,说要娶自己,根本都是假的,无非就是给自己画了个大饼。
秦家其他的人是靠不住了,想要救母亲,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自己嫁给萧晨洵。
到时候肯定有更多的话语权,但是要嫁给萧晨洵,不能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应该等着自己和萧晨洵的事情被人发现,陛下喜好颜面,不愿丢脸,那自己就让萧晨洵继续丢脸。
到时候就不会有任何意外。
想到这里,秦秋水卡着点去祝贺萧晨洵。
并且知道萧晨洵解禁的人还很多,一时间,二皇子府特别热闹。
秦秋水自己带了些药进来。
趁着敬酒的时候,将药下到萧晨洵酒杯里。
一杯酒下肚,萧晨洵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萧晨洵被人抬下去,秦秋水也跟着起身借口不胜酒力。
青霜在那边帮秦秋水看着,给秦秋水指路,秦秋水直接上前,给青霜塞了一笔银子。
青霜点头,又指着不少人过来这边乘凉。
那稀奇古怪不堪入耳的声音被所有人都听见。
尤其是衡王。
衡王乃是萧晨洵的皇叔。
得知此事之后大发雷霆。
将萧晨洵叫到一边,直接安排了醒酒汤。
萧晨洵的酒意下去不少之后,看到衡王在自己面前,周围还有许多人围着自己指指点点的。
萧晨洵一扭头,便看见秦秋水在那边哭哭啼啼的。
往事重现脑海之中,他有心想要责备秦秋水,也不知道究竟从何说起。
是自己对秦秋水有了不轨之心。
是自己先喜欢上的秦秋水。
但是和秦秋水滚到一张床上这事,萧晨洵从未想过。
尤其是在成亲之前。
衡王开口:“请大家给我一个面子,我有话问问这二人。”
众人都识趣,当即转身离开,留出一大片空地来给衡王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