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桑连忙摇摇头,“爹,您说的哪里话,我哪能和您比。”
“照这速度发展下去,你超越爹,那是迟早的事。”
秦守骄本来还担心,自己没有儿子,一身的武功没地方传承。
现在有了秦意桑,再也不必忧心了。
“老爷,该用膳了。”
父女二人正交谈时,仆人匆匆赶来。
他们来到东院,柳淑贞已经在那恭候了。
她一抬头,便见到了笑容满面的秦守骄。
自他回来以后,第一次看他这么的开心,柳淑贞心里面纳闷,忍不住问,“老爷,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我们家出了个武学奇才。”
秦守骄满脸慈爱的注视着秦意桑,“我学了一年的心法,桑桑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了如指掌了,看来我的衣钵,要有人传承了。”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看桑桑以后的造化吧。”柳淑贞心里被嫉妒吞噬,可表面上也得笑盈盈的,“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也比不上老爷。”
“话不是这样说。”秦守骄反驳道,“荀子说,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我看桑桑以后,一定能超越我。”
“爹,你过奖了。”
秦意桑低下头,微微一笑,眼角的余光却在打量柳淑贞,看那女人铁青的一张脸,她可畅快极了。
“桑桑,多吃些菜,你太瘦了。”秦守骄体贴的为秦意桑夹菜。
他们二人父慈子孝,其乐融融,而秦秋水却一个人憋在房间,连个说话解闷的也没有。
想到这里,柳淑贞不免一阵叹息,“也不知道秋水现在用膳没有?”
秦守骄笑了笑,“你放心吧,府里的丫鬟不会饿到秋水的。”
“可是……”
他今天心情好,说不定能心软,柳淑贞决定要趁热打铁,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秦守骄的脸色,道,“过两日就是家宴了,是阖府团圆,其乐融融的日子,秋水作为家里的一份子,是不是也应该和我们在一起?”
她此刻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刚被关进去没多长时间,就想被放出来,柳淑贞真是急不可耐啊。
秦意桑心里面腹诽着,表面上却沉着冷静。
“不行。”
秦守骄虽然很开心,但是柳淑贞的请求,他还是斩钉截铁的否了,“规矩就是规矩,不可因为家宴,而坏了府里的规矩。”
秦意桑在一旁,柳淑贞可不愿被她看自己的热闹,思忖片刻以后,她还是识趣的闭了嘴。
晚上回了房间以后,操劳了一整天的秦守骄肩膀酸疼的很,就在他准备找人给自己按按肩时,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那是一双巧手,在他的肩上按了按,秦守骄的疲惫,便一扫而空了。
他回过头,便看到柳淑贞,在烛光的照耀下,她的脸依旧美艳。
秦守骄拍了拍她的手,“淑贞,辛苦你了。”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
柳淑贞有技巧的按摩,秦守骄闭着眼享受,房间里安静的掉根针也能听得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