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华是个老狐狸,可惜他的儿子却是个蠢的,居然还未将王妃的身份调查清楚便命人来为难王妃。
如今又被王妃捉了把柄,只等着王爷到陛下跟前告上一状,益禾堂想洗罪名,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请本王的妃去喝茶,谁给你的狗胆,你的东家又是谁,说出来,让本王听听,本王亦可先为父皇分忧,杀了那心怀不轨之人!”
一股冷风席卷而来,十几个大汉猛的扭头,待看到帝祀那张沉着的脸,眼瞳一缩。
战王妃?
这个女人居然是战王妃,怎么可能!
不是说战王妃就是个草包么,草包怎么可能算计了的益禾堂的伙计呢。
他们几个人,今日怕是闯祸了。
“唔,战王,战王饶命,息怒,息怒。”
苍白的手猛的伸出,帝祀一手便卡在了络腮胡大汉的脖子上。
“咔嚓咔嚓。”
手指不断收紧,帝祀的头歪了歪,唇角擒着冷意,大汉的眼球往外一凸,想起这些年大晋有关帝祀的传闻,心中更加惊恐。
战王帝祀,杀人如麻,冷血无情,性格乖张暴戾,人人谈之色变。
“饶命,王爷,饶命。”
骨裂的声音不断响起,那大汉的舌头都往外伸了,其他人见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怎么是战王这个煞星,完了,今日他们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到帝祀了。
明棠是故意的,她明知道帝祀就在身后,是故意引导他们说话的。
“夏雷夏风,还愣着干什么,将他们几个人都给本妃搜罗起来,压进宫,本妃要去向父皇禀明实情,在这汴京城,居然有人敢自称比父皇还大,真是找死啊。”
明棠摆摆手,夏雷夏风闻言,立马动了,只见他们的手动了动,那十几个大汉便都动了不了,像是被点了穴一样。
“帝祀,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一起将他们压进宫?”
帝祀动了杀意,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想要这几个人的命,简直易如反掌。
但没必要亲自动手,反正他们也活不了,留着他们,何家自然更坐不住。
想起自己在眀丞相跟前抹黑何家,明棠就忍不住的想笑。
即白护在齐宴礼身后,看见明棠脸上的笑意,跟齐宴礼往人群外退去,逐渐不见了身影。
临走前,即白又往后看了一眼,见夏雷跟夏风如此听明棠的话,觉得诧异。
谁人不知帝祀身边的侍卫都是亲信,除了帝祀本人,没人能使唤他们,可明棠,倒是个例外。
明棠她,到底有何本事,为何做的事情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还有,她太聪明了,知道依仗帝祀的权势,知道引导那些汉子说话,这样的人,绝非草包。
“你跟本王一起。”
松开手,猛的将那络腮胡大汉丢在地上,帝祀缓缓走到明棠身边,想起明棠说的三尺之距,他的脸格外的阴沉,绕过明棠,朝着皇宫而去。
“咳,那个棠棠,我就不去了吧,若是你有事,便命人告诉我。”
看着帝祀的背影,卫安娴缩了缩脖子。
父亲母亲还在宫中,她要是进宫了,岂不是撞个正着,父亲一定会扒了她的皮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