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我也说了,你有病就去治,没病就滚!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眀棠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待看见花流风满脸冷笑,狠狠的呸了一声。
走狗告状!!
“你胆敢陷害画儿!现在你立马跟着本王去大理寺,说明原因。”
帝祀一双凤眸蕴着阴云,宛若暴风雪来临前仅存的平静。
连日来的劳作让他的眼底大面积的浮现红血丝,更衬得他一双眼睛血红,十分骇人。
“王爷。王爷还请放开王妃。”
海棠听见声音,立马朝着帝祀走了过来跪下求情。
“滚!!”
帝祀猛的甩出一脚,将海棠给踢倒了。
海棠被踢的满脸煞白,眀棠瞬间就怒了。
“王妃,奴婢,奴婢没事。”
海棠跪在地上,对着眀棠摇摇头,示意她不要为了自己再跟帝祀叫板。
“帝祀,你真是疯了!你想让我作伪证?”
“你做梦!”
眀棠满眼厌恶,心中全是对帝祀的不屑。
战王?
大晋英勇的战王?
呸!全是狗屁!
明画明明有嫌疑,帝祀救她,可以啊,为何要自己作伪证,恶心不恶心。
“你再说一遍!”
手下用力,帝祀的一双眼睛更红了,掐的眀棠脸色煞白,却双眼含满了怒火:
“帝祀,我说你真是有病!她明画怎样,关我什么事,是她想要将我拖下水,是她想连累我的,我告诉你,若是她心中没鬼,她为何好端端的非要进那间卧房,你连这普通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就你,也好意思被人敬仰?”
眀棠一字一句的开口,眼神中全是淡漠跟不在乎,帝祀眯眼,猛的将眀棠的身子甩在了地上,怒吼:
“你到底去不去,本王再问你一遍!!”
“不去!你再问一百遍我也不去!让我作伪证,下辈子吧。”
眀棠疼的呲了一声,她低头,白嫩的掌心被摩擦出了一片血痕,火辣辣的疼。
“帝祀,你若是再逼我,我就去皇宫敲登闻鼓,告诉所有的大臣你逼迫自己的王妃去做伪证,我不愿意,你便打骂于我,我倒是让天下百姓看看你是如何一副可憎的嘴脸。”
眀棠冷笑,满脸倔强,帝祀正在气头上,见她如此,猛的附身过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本王不会给你那个机会让你出去的,眀棠,信不信本王可以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出战王府一步!”
帝祀眼中的阴沉太重,重到让眀棠的脸一白。
她嘴角蠕动,眼底终于露出了一点害怕。
她不是害怕帝祀,是害怕一辈子都在这战王府内出不去,害怕一辈子都要在帝祀身边。
“眀棠!贱人!”
看见眀棠眼底的那一丝恐惧,帝祀的手下意识的一松,可在察觉到眀棠在害怕什么,帝祀又动了杀意。
贱人,居然还想从王府出去,只要她还是战王妃一日,便休想!
“帝祀,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眀棠眼神空洞的盯着帝祀,嘴角轻轻的动了动。
她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深深的刺痛了帝祀的心。
“放过你?除非你死!”
除非你死,除非你死。
这四个字在眀棠的脑海中不断循环,她有些出神,眨眼间仿佛没了生机,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帝祀一看她这样便生气,声音残忍:
“来人,将眀棠关到本王卧房的密室中去!”
眀棠不是嘴硬么,他且就看看她到底全身上下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