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滚!”
“啪”的一声。
房门被大力的关上。
眀棠的一张小脸漆黑,将房门关的咯吱咯吱作响,似乎那房门是帝祀的脸一样。
夏雷唇抿着,被那一声滚吼的耳根子都跟着震了一声。
“那,王妃,属下晚上再派人来接您。”
夏雷摸了摸鼻尖,声音大了些。
“噗通。”
卧房内,似乎传来了墨东西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夏雷顿了顿,转过身往外走去。
卧房里面,眀棠骂骂咧咧的,将能骂的全骂了一遍,坐在椅子上拖着脸生闷气。
看吧。
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帝祀还不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可劲的使唤她,真是该死啊。
这战王府真不是个长久之地,她得尽快将嫁妆拿回来让明画跟陈氏得到报应后和帝祀和离。
“算了,有道是人不跟狗计较,狗咬了我,我顶多骂几声狗东西,难不成还真的能咬回去?这样我不就成了狗了么。”
没一会,眀棠挥挥手,自我安慰着。
她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要不然在现代的时候也早就过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收拾收拾,吃饭最重要,海棠啊,让人给本妃提两桶水来,我要沐浴,沐浴之后你去厨房拿些食材,今晚咱们做叫花鸡。”
眀棠在卧房内找了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又将老将军需要的药配了一遍,命人送去忠国将军府。
“是,王妃。”
海晴的腰扭了,锦绣又动不了,海燕被她送走了,还有一个小丫鬟她不喜欢,让她去外面守着了。
所以院子内就只有海棠一个丫头跑来跑去。
热水提进卧房,眀棠舒舒服服度的泡了一个热水澡,从空间内拿出浴球在身上搓了搓,舒服又开心,早就将帝祀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啊,就这样被你征服,被你征服。”
吴侬小语从卧房内传了出来,依旧是不成调子,但胜在声音好听。
歌词也依旧古怪,唱着唱着,就变了味道。
“狗男人,总有一日让你跪下唱征服,啊,就这样将你征服。”
眀棠唱的欢快,声音也不加以掩饰,别提有多开心了。
暗中的暗卫听着那歌词,纷纷对视一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让彼此去玉宇院给帝祀传消息。
眀棠古怪,这秋水院周围全是盯梢的人,一旦有什么消息,帝祀总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人。
包括眀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有什么人过来了,全都被呈现到了帝祀的桌案上。
至于这歌词么,暗卫实在是不想去传消息,每次一谈及这歌词,就少不了要听见帝祀的恼怒声。
瞅瞅,能让战王帝祀都恼怒成这样,可见这歌词多过分啊。
还跪下唱征服,王爷看见皇上斗殴甚少下跪。
玉宇院。
有个哭丧着脸的,个子矮小的暗卫敲响了卧房的门。
卧房内,夏雷跟夏冰正在回禀消息。
帝祀坐在桌案边上,一侧放着土枪,一侧放着心神乱颤烟雾弹。
土枪旁边,放着那串麦穗以及嗅-A试剂。
帝祀手上拿着试剂,凤眸眯了起来:
“可有检测出这试剂的成份?”
“回禀王爷,属下动用了全部的暗势,包括花公子的百草谷也已经倾尽全力检测这试剂的成份,可是一样都,检测不出来。”
桌案对面,夏雷跟夏雨还有夏冰站成一排。
夏雷低着头回禀着,帝祀闻言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若是能查出这些东西的成份跟制作方法,眀棠早就没用了,他又何须让人一直在暗中盯着眀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