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脸蛋圆圆的丫鬟恭敬的开口,眀棠点头:“好,那便去逛逛。”
“是。”
小丫鬟热情,看着身前眀棠那爽快的气质,大着胆子道:
“冯家花园中的花是当年从皇宫御花园移植出来的,这些年因为老将军跟老夫人喜欢,府上的人尽心照顾,那些花开的十分艳丽漂亮。”
“原来这样啊,那我一会好好看看。”
眀棠摆摆手,一张小脸上充满了笑意。
丫鬟见她一点王妃的架子都没有,脾气也好,每走到一个地方便为眀棠解释着。
待走到花园时,一抹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眀棠脸上的笑收了,想也不想,转身便走。
“站住。”
帝祀的脸冷着,看见眀棠一看见他就想走,冷冷开口。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啊老娘就该侍候你。”
眀棠翻了个白眼,嘴中嘀咕着,小丫鬟听见她的话,吓的魂都要出来了,眀棠敢走,她可不敢啊。
“王,王妃。”
小丫鬟吓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她一个下人,眀棠走了,若帝祀生气发火,她说不定就要遭殃了。
“唉。”
这道理眀棠也懂,她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示意那小丫鬟退下。
小丫鬟颤颤巍巍的又看向帝祀。
帝祀挥手,小丫鬟这才千恩万谢的退下了。
“又怎么了,我说,怎么在哪里都能看见你啊,你是个鬼不成,为何成日出没。”
眀棠的脸实在是臭,眼睛里面全是不耐烦。
甚至是还有厌恶。
看见眀棠眼底的厌恶,帝祀瞳孔一缩,手指握的咯吱咯吱作响,本来来找眀棠是想问问那些神秘的粮种,可话说出来就变味了:
“你不想见本王,当本王想看见你?”
“奥?这样啊?那太好了,那我麻溜的走了,不用送了。”
眀棠转身又要走,帝祀的声音更冷了:“站住,画儿的毒你还没解,将那本医书交出来,解药本王让别人调。”
“呵,就知道你会来。”
眀棠背对着帝祀,眼底精光一片,半晌,她从袖子中拿出一枚丹药,转身递给帝祀:
“医书不在我身上,你就让明画等两日吧,两日后我便将医书送过去,这是解毒丸,吃不吃,信不信,救不救明画的命,全看你了,反正毒不是锦绣下的,明画是死是活,也不关我的事。”
眀棠摆摆手,走的潇洒利落。
她唇边还带着讽刺的笑。
那才不是什么解毒的药丸呢,就是一个寻常的丹药。
毒是明画自己下的,她可不敢吃自己的药丸,自然医书没得到,她也不会死。
不就是医书么,给就是了。
至于医书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她就尽管乱写好了。
若明画按照医书里面的方子出头救人害了人命,自然也不管她的事。
眀棠开心的很,只要一想起日后陈氏跟明画的脸,她的脚步都轻灵了不少。
“王爷,您不是来问那些粮种的事情么。”
帝祀身后,夏雷有些无奈。
王爷为何就非要刺激王妃呢,岭南的事情急不可待,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将这丹药交到丞相府,假黄金的事情还未解决,本王要进宫一趟。”
帝祀眉眼深邃,夏雷闻言心头一震。
制造假黄金的背后黑手,王爷是已经知道了么。
是谁,是太子帝城还是连王帝涟?
想必一会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