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没有下毒,怎么,王爷急着想定锦绣的罪,是怕查出什么么。”
“咯吱咯吱。”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眀棠的下巴一疼,只听咔嚓一声,帝祀便将她的下颌骨都卸了!
帝祀身经百战,在战场上,抓到敌军,折磨战俘的手段可谓是花样百出。
他扭断了眀棠的下颌骨,却能让眀棠在阵痛不止下还能开口说话。
他的眼睛血红一片,床榻上唇边带着血迹的明画听见那道骨裂的声音唇角勾了一下。
眀丞相眉眼微皱,想说什么,但看见帝祀一双凤眸血红一片,终归是没说出口。
就跟眀棠想的差不多,就算那解决蝗灾的法子能让眀丞相在意,可跟帝祀态度比起来,也是可以舍弃的。
“王妃您就让那丫鬟交出解药吧,再这么下去,画儿怕是就要撑不住了啊。”
陈氏低着头,眼睛里一片快意。
刚才眀棠跟锦绣那个小贱人不还狂么,再狂啊。
这都要多亏了画儿的谋划,就是苦了画儿做出如此牺牲,竟然还要以身试毒,倒是便宜了眀棠了。
陈氏跪在地上,若不是碍于面子跟帝祀的威严,她指不定就要恰好跪在帝祀跟前了。
“本王再问你一次,解药,交还是不交。”
帝祀的声音充满了暴虐,跟随他而来的夏雷跟夏冰眼底充满了担忧,眼看着帝祀的手又要伸过去,夏雷赶忙上前:
“王妃,若是锦绣没下毒,王爷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呵?不会怎么样?就他这个瞎眼的人,你说他不会将锦绣怎么样,除非我是疯了。”
眀棠的眼睛盯着帝祀,眼底一片嘲讽。
下颚处的疼痛感让她浑身忍不住颤栗。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眼底全是嘲讽。
她不信帝祀看不出明画这劣质的手段,能躲的过当年的宫祸,又怎么会如此盲目。
到底是明画在帝祀心中有着太高的地位,帝祀不允许,也不会用明画来冒险。
罢了。
什么都料到了,没料到帝祀如此的下贱,下贱到甘愿当明画的利用品。
她,还能说什么呢,反正她绝对不会将锦绣交出去的。
“咳。”锦绣恢复了一些意识,知道帝祀又对眀棠动手了,她在地上爬着,手指动了动,一张满是血水的小嘴中在说着什么。
“王,王妃,将,将我交出去吧。”
不要为了她再受帝祀的折磨。
她不过就是一个下人,挨打本就是正常的。
“好锦绣,别说话了,我不会将你交出去的,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的。”
眀棠看着锦绣脸上的伤口,心疼不已。
“既然你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了你跟这个贱婢,夏雷夏冰,将王妃跟这个贱婢带回战王府!让花流风来给画儿医治。”
帝祀残忍一笑,伸手拖着眀棠的脖子将她拉了起来,狠狠地朝着夏雷甩了过去。
“帝祀,你罔被世人称为战王,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