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修霖:“刚刚我已经通知下去,明天我名下的所有产业,都会以为了庆祝老板结婚为名义,打出三天的半价优惠活动。”
“如此,自然能在最短时间内将消息最大化扩散。”
席修霖这些年干下的产业涉及的很广,不仅仅有大规模百姓最需要的各类民生用品产业商店。
更大头的还有一些军用品工厂,直接有和官方达成长期供货合作。
也正是因为他这些过硬过大的商业版图,才让他现在的名字在这个帝国上那么大,有那么多人都想巴结他。
安春:“这,这么夸张?那是不是又闹得太大了,万一外头对这事都是负面反应,骂咱们怎么办?”
虽然她自己觉得自己和席修霖的关系除了年纪差有点大以外,别的也没什么。
但她身上到底还有个席修霖义子的未婚妻。席修霖的前未来儿媳的身份在。
到底有点不好听。
席修霖:“呵,那就得看到时候他们有没有那个脸皮了。”
他打算给出半价优惠的不仅仅是那些普通的民生用品产业,还有水更深的军用品工厂合作,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
这么大的利润但凡是能和他合作的人都不可能舍得放过这个机会。
而只要敢吃他这个半价利润,就等于是承了他的情,那再面对他马上要和安春结婚的事情,都得扬起笑脸,使劲的祝福。
要是敢吃了他的利润,还翻脸对他的喜讯指手画脚,那就看看自己的腕子有没有他的硬了。
席修霖露出一抹冷笑。
这天中午席修霖简单陪着安春吃了一顿午餐之后,并没有久待。
为了能将明天一天时间都空出来,他现下需要安排的事情很多。
同样的,安春搬过来之后也有一些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
所以午饭之后席修霖让她在别院里好好休息,有事情联系他后又转身出了门。
安春重新回到房间……,嗯,准确的来说回到暂时已经属于她,明天又将成为她和席修霖两人婚房的主卧。
短暂思索了下,又给叶小玲发了消息,问她有没有时间等会在学校的奶茶店见一面。
嗯,直到方才,安春才恍然想起来,休息个屁啊。
席修霖为了工作得出门忙,她也一样还得回学校一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来着。
远的不说,请个婚假总得请吧!
安春之前可是只请了一天去比赛的假期,其他什么都没和老师校长报备呢。
而且校长对她去参加研究所第一场面试的事也很关注,也提过让她面试完再去校长室一趟汇报情况。
而那些,安春可全被席修霖忽悠的往在脑后了。
当下只得稍微小咪了半小时,然后换身衣服洗漱出门。
——有专属司机陈助理接送的那种。
安春知道这是席修霖的意思,拗不过,干脆不在这事上纠结,直接坦然的接受。
可能是已经知道席修霖和她的事迹了,陈助理这次面对她时倒是比之前见面更加恭敬友善了。
车开在机甲制造系的教学楼楼下停住,安春下楼,笑着感谢陈助理。并且和他说,她要在学校里忙一阵,等会还要去几个其他地方,因为另外几个地点都在校内,都很近,所以并不需要陈助理的接送。
所以这段时间陈助理可以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她忙完要回去的时候会再给陈助理发消息。
陈助理懂分寸自是连忙点头,将车开走不在此处太显眼打扰到安春。
对于安春的邀约,叶小玲那边回消息说OK,但得两个小时后,现在正在上课出不来。
至于找直系罗布老师请假一事也不着急。
自己的直系老师罗布老师手里并不只有安春一个学生,这会估计也在忙。
所以安春先去找了校长。
因为消息不对等,校长对安春的现状观感还停留在这个好学的学生非要进官方封闭式研究所,死犟死犟的时期呢。
他这会叫安春过来自然不是怀疑安春的实力,而是单纯的想再劝劝安心,现在还是第一道面试,还有两道面试官关卡没过,安春要是还想反悔还来得及。
要不然,安春一旦进去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啊,那种地方因为全是国家机密的数据,可不会给人进去之后反悔想辞职的机会!
一进校长办公室就又听了一耳朵念叨的安春:“……”
她心虚的眨眨眼,看准一个时机赶紧开口,打断了校长的喋喋不休。
“咳咳,那个,我已经反悔了……”
安春的脸上尽是心虚。
校长:“孩子,我知道你这孩子主意大,你一时半会也听不进去的的话,但是哎,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
“不对。”
校长继续唠叨的行为一愣,猛地停下怀疑的看了看安春。
似是怀疑刚刚的话是自己听错了,还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孩子,你,你方才说什么?!”
安春无奈,觉得好笑,又乖巧重复了一句。
“我说,那个训练营我已经不打算去了。之后的面试我不会尽全力,只会去走个过场,这么说您会不会放心一些?”
老校长明显懵了好一会。
半响他语重心长和安春说:“……其实你真想好了,想去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要是觉得我烦可以直接说,我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你。说些让你不高兴的话。”
所以这是在怀疑自己之所以这么说,是在忽悠他老人家?
安春抿了抿唇。没好意思笑出声。
到底是维护了自己很多年的长辈,安春温柔说:“要是不忙的话,阿春给您讲一个很长的故事好不好。”
“那个故事还得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那时候咱们帝国正是多事之秋,有其他星球的国家对咱们虎视眈眈,还有一些虫族在咱们帝国的防线外时常对咱们的防线发起攻击。那时候可乱了,连带着我们在中心城的安全也得不到保证。”
“所以那时照顾我们的长官将我们化整为零,将我们隐藏身份送到了各种安全的地方,嗯,然后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
安春不擅长讲故事,说出来的故事也并不动听,但胜在她说的都是自己的过往,能细无巨细的将当年那些事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