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医院得了!”华浓不乐意地嘀咕着。
“医院附近有房,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搬过去,”陆敬安假装听不懂华浓的抱怨,一本正经回应她的话。
“你就是见不得我快乐,每次等我快乐了就让我做些不快乐的事情。”
她才开心多久!
陆敬安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接走她的平板,耐着性子劝着:“天地可鉴,我比谁都想让你当一辈子公主。”
“但为人父母,总该为孩子负责吧?嗯?该去的产检我们得去,这事马虎不得,潇洒快乐得建立在孩子健康的情况下,你说是不是?”
华浓也没想不去,只是这段时间太密集了:“那明天褚蜜他们........”
“不影响,饭晚上吃,产检上午做。”
陆敬安的事无巨细让华浓无处遁形。
翌日清晨,九点半,二人就已经到了医院,一通检查下来不算繁琐,私立医院服务好再加上私密性高,工作效率也极快。
十一点,华浓跟着陆敬安去了公司。
接到褚蜜电话时她正在看外卖。
二人聊了几句,约了吃饭。
告诉陆敬安时,这人还沉吟了会儿:“能带老公吗?”
“不方便。”
.............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跟你无缘了,最起码你出月子之前我俩是见不着了,没想到陆老板良心发现了,舍得放你出来了。”
餐厅里,褚蜜咬着奶茶的吸管跟华浓聊着。
“怎么会?不至于怀个孕我就没人身自由了。”
“你自由了,陆老板不是心惊胆战了?我可是听说,大年初一陆老板给临山寺捐了一千万的香火钱。”
京港的人津津乐道,说那天陆敬安不方便出面,由陆家人代劳。
且还是以陆敬安及其妻儿的名义捐赠的。
临山寺每年大年三十许多人等着转点上香,那日晚上,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临山寺主持陆褚和徐蕴、杨娴三人迎了进去。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明明二人结婚了,但关于陆敬安的许多事情,她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
“你安心养胎就行了,这种小事儿陆老板是不会拿到你跟前来烦扰你的。”
“别人口中津津乐道可以传为佳话的事情在陆敬安口中不过就是日常,不值得拿到你跟前来邀功。”
华浓切着牛排,望着褚蜜:“不说我了,说说你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前几天跟我爸吃了顿饭,俩人吵了几句,不欢而散。”褚蜜提起储霖,脸色不太好。
“萧北倾呢?”华浓问:“我听陆敬安说他最近一直在京港照顾你。”
“照顾我不是他应该的吗?我受苦受痛是谁害的?”
来来去去都是男人,褚蜜觉得没意思,扯开了话题:“我缺钱!”
这话题跳的,华浓险些没接住:“缺多少?”
“两千万吧!我想东山再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