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听说你跟陆敬安散伙了?你俩谁甩谁?”
“想知道啊?”华浓勾了勾指尖示意他凑近。
华安没心没肺的凑到跟前去,华浓轻启薄唇吐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说完,华浓丢下手中的化妆镜起身去了迪厅中央。
扭着妙曼的身姿挤进人群中,引来四周一片叫好声,其中不乏有想巴结华浓没巴结上的,一个个的凑上去,比当年华浓没结婚的时候还猛烈。
场子随着人流量多,逐渐扩大。
不少人被挤了出来。
“那群人是不是有毛病?把我们都挤出来华浓就看得上他们了?一个个的不要逼脸贴上去,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个二婚破鞋吗?”
“你少瞎扯,人家的二婚跟你的二婚可不一样,跟京港首富离婚意味着身价能翻几番,贴上华浓,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是你你不贴?”
“陆敬安家产不计其数,光是一套浦云山别墅都十几亿了,还不算股票什么的,我可是听说,盛茂是他手上众多产业中最普通的一个产业了。”
“华浓这要是拿了现金就算了,可若是得了股票,你想想,得多有钱?”
卫生间里,交谈声中夹杂的羡慕让人难以忽略。
有人叹了口气:“要不怎么说是命呢?有人生下来就带财。”
众人一边感叹着,一边拉开卫生间门准备出去。
刚走到走廊就听见迪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断层式的破碎声让场子里的人捂住了耳朵。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别不是陆阎王来了吧?”褚蜜凑到华浓边儿上贴紧她,乌鸦嘴里吐出来的话连带着标点符号华浓都不想听。
“你别乌鸦嘴。”
“你蹦迪,他断电,这事儿他还干少了?”
褚蜜声音刚落下,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陆董。”
刹那间,沸沸扬扬的交谈声瞬间止住,众人目光在华浓和陆敬安身上来回。
迪吧门口,男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穿了件黑色中山装,手中拄着拐杖,气场凛然的像是从旧社会走出来的大家长,仅是静站于此,便能震慑住在场人。
白日里,华浓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这人,今夜再见,莫名觉得这人身上的气场像是在社会中涤荡一圈之后,去掉了身上的柔和,只剩下硬朗。
像是一把尖厉的刀锋,随时准备出鞘。
门口,男人声响不冷不热,询问迪吧老板:“音乐声怎么停了?继续。”
陆敬安说着,目光扫了眼华浓刚刚坐过的卡座,拄着拐杖过去,实木拐杖落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迪厅老板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冷汗涔涔。
看了眼华浓,又看了眼陆敬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他好好地开个店,容易吗?
“华公主,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改天咱们再约。”
“我也,改天再约。”
不过三五分钟的功夫,原本逼近数百人的迪厅,只剩下寥寥数人,
陆敬安这尊大佛坐在这里,谁还敢造势?
“陆董满意了?这盛世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