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这部小说吗?”
明少与瘫在沙发上,刷着微博问沈商。
沈商在一旁洗着茶杯:“又不是小姑娘,谁看这种无脑言情小说啊!”
“当年可火了,号称公路文鼻祖,男女主逃难的过程中产生感情,各种情绪拉丝,贼诱人,你说,陆老板跟华公主是不是要凉了?不然怎么能让人去拍这种戏份呢?”
“你少说几句,不说话没人能当你是哑巴。”沈商听见这话,赶紧开口让他闭嘴,也不看看现在在什么地方,陆敬安的地盘上啊!什么话都敢从嘴里蹦出来,要是让人听见了,怎么得了?
门外,正准备进来的人站在门口,停住了步伐。
平静无波宛如深海似的眸子落到何烛身上:“去把书买来。”
“这就去!”
老板心情不好他们谢谢打工人真的是如履薄冰。
整个下午,陆敬安坐在办公室里推掉所有公务,拿着一本陈年小说自己办公室翻阅着,越翻,脸色越不对劲。
年少读书时,他向来是三好学生,跟华浓那种整天抱着言情小说不撒手的人不是一个台面儿上的人。
这辈子唯一的接触,还是华浓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跟他讲书里的悲惨爱情故事,即便有点强行be的意思,华浓也看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成年以后,因为老婆接了部戏,他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看完了一本三十余万字的古早无脑恋爱文。
“让沈商来。”
沈商跟明少与前脚离开,后脚陆敬安电话就来了。
明少与疑惑地望着沈商:“找你回去,不会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收拾吧?”
“别瞎说,陆老板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人?就那种黑心肝,就差将他们发展成缅北免费劳动力了,还说不是这样的人,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有人不信邪,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去,你去。”
沈商前脚进办公室,后脚办公室气息就变得逼仄。
陆老板是在干什么?让他去沾染华浓现在正在拍的这部剧?明知道长公主心情不好,他还眼巴巴地去触人霉头?这不是半夜茅坑点灯笼,找屎吗?
“这部剧的投资人据说是华浓跟萧北凛二人的工作室一力承担,没有第三方插手,怕是不好弄。”
陆敬安当然知道这事儿,微微点头:“编剧。”
“这剧?咋啦?不好?”沈商一问完就看到了陆敬安书桌上的言情小说,嘴角抽了抽。
懂了,这是怕自己绿了?
“嗐,这你放心,华公主既然想挣钱就不会干知法犯法的事儿,书里的那些情节即便是拍了,审核也过不了,你放心,你们俩现在都这样了,你不想着怎么去缓和夫妻关系就算了,还想着怎么去触人霉头,这不是典型不想过了吗?”
陆敬安落在鼠标上的指尖一顿,沈商嘿嘿了声:“虽然我跟华公主从小不合,见面就呛,但是有些事儿真得提醒你,华公主这辈子敢爱敢恨,也拿得起放得下,你们俩出了这档子事儿,要真等她拍完戏回来,估摸着民政局都能自动长脚到你跟前来,随时准备跟你离婚。”
“她这人,从小滋养着长大,华晋用了二十多年的时光告诉她如何面对渣男,练就出她一副金刚不坏之心,自愈能力极强的人一般都不会为情所困太久。”
“疗养院那边什么情况?”陆敬安打断了沈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