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华浓跟陆敬安的事儿要是真的,你不该松口气吗?少了个女人跟你抢老公了,要不是真的,华浓绯闻缠身,以你对她的敌意,你还是得高兴啊。”
“左右都是高兴的事儿,你追究这个结果干什么?”
褚蜜说着,想起这段时间听到的八卦:“倒是你,我听说南绾在京港壹号院给你买了套婚房?”
言罢,她上前一步,望着南绾开口:“那你知不知道?京港壹号院的楼王里,住着谁?”
南轻轻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话里肯定没好话。
“住着华浓。”
“你瞧瞧呢!翻来覆去的倒腾,最后还是混得不如华浓,说出去,多丢脸啊。”
“你————。”
褚蜜摇头晃脑地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南轻轻气急败坏地离开。
停车场里,车子刚刚倒车入库,华浓正拿开身上的毯子,就看见南轻轻从电梯口出来,气冲冲的,满腔怒火。
“她不是在首都吗?怎么回来了?”
“首都那么好混的吗?”
华浓戴着帽子口罩上楼,刚推开门,褚蜜听见声响一抬头,还有些诧异:“这么巧?你刚在楼下有没有看见南轻轻?”
“看见了,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告诉她南绾给她买的婚房不如你自己的房子,这会儿估计回去找南绾吵架去了。”
华浓脱掉身上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啧了声:“南绾上辈子估计挖她祖坟了。”
临近晚上八点,二人从spa馆子出来,华浓刚出电梯,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盯着她,回头望去,空无一物。
临近上车,脚步又顿住。
“怎么了?”
“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褚蜜回头看了眼停车场,商场大厦的停车场,不缺人来往。
她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可疑人物。
“是不是感觉错了?”
“也许,走吧!”
“回浦云山?”
“回华家,我妈下最后通牒了,再不回去我就要成孤儿了。”
杨娴最近情绪不佳,多次让她回家,她不是正在拍戏,就是在拍戏的路上。
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了。
再不回去,要被收拾了。
华家别墅里,杨娴显然也是刚到家,正坐在沙发上端着养生茶,看见她回来,只扫了个冷眼过来:“你还知道回来?知道自己是有亲妈的人吗?”
“当然知道啊,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华浓娇滴滴地走过去,伸手挽住杨娴的胳膊,轻轻地摇着:“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生气了?”
“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她。”
“真收拾?”杨娴问。
华浓连连点头:“当然是真收拾。”
啪嗒,杨娴弯腰从茶几下面抽出一份文件出来,华浓有些纳闷儿地打开。
看见公司的财务报表四个大字时,嘴角抽了抽。
话说太满了,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跟陆敬安传点绯闻,公司股票连续下跌一周,市值损失近九位数。”
华浓:.........
“我当是谁惹了你呢!原来是陆敬安那个狗东西,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让他过来受死,三十岁的人了,天大地大丈母娘最大的道理都不懂?这么不懂事儿的男人,我迟早有天换了他。”
华浓一边骂骂咧咧地起身,一边拿着手机上楼,躲避杨娴的怒火时顺带喊陆敬安来挡枪。
电话拨出去,华浓以为会是陆敬安,直接丢出五个字:“滚过来救命。”
“华公主,是我。”
“许晴?陆敬安呢?”
“跟领导应酬中,有点喝多了,你要不要来接人?”
“在哪儿??”华浓话是这么问,但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上次的那家洗浴中心。
“上次你来过的洗浴中心。”
华浓:.........“我听你这语气,怎么有点幸宅乐活的意思?”
许晴拿着陆敬安的手机站在屋檐下,夹着一支女士香烟点了点烟灰:“应酬场上,又全是男人,你觉得里头会有什么?”
“女人?”
“陆敬安在玩儿女人?”
许晴耸了耸肩:“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