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如此,在无过多举动,可华浓却觉得心惊胆战。
陆敬安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弄的她痒乎乎的,却不敢言。
华浓浑身汗毛耸立,侧眸看了眼陆敬安,男人警告的视线瞥了她一眼。
那意思好像在让她想清楚了在说话。
华浓跟只炸了毛的猫似的,结结巴巴开口:“要......要不,还是先吃饭吧!万一凉了还得让厨房再做一遍。”
徐姜:............被威胁了?????
徐蕴顺着华浓的话拉了拉陆褚的衣袖:“浓浓说的对,先吃饭。”
眼见陆褚坐下,华浓伸手扒拉开自己大腿上的狗爪子。
还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人一脚。
............
十一月初,京港温度骤降,一场狂风暴雨让整个城市的温度直接腰斩。
这场雨从傍晚六点一直下到晚上十点都不停歇,媒体新闻上到处都在播报堵车,追尾的新闻。
陆家客厅里,茶几的茶盘上泡着茶,百来寸的电视正在放着新闻。
陆敬安穿着单薄的白衬衫,领带不知去向,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袖扣解开,袖子被卷起推在小臂上。
一手落在膝盖上支撑着,一手提起茶壶倒茶。
“要不晚上留宿吧!这雨下的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风急雨大,夜黑路远的,安全第一。”
徐蕴望着陆敬安开口,语气里带着询问。
她对陆敬安向来是客气的。
连关心人的话语说出来都是询问的语气。
“你问他干嘛?问华浓啊!这种恋爱脑老婆在场的情况下自己是没有主观意识的。”
徐姜一眼看破。
话刚落地,华浓还来不及反驳,就见男人沉稳点头,顺带将茶杯递到她手心:“我听浓浓的。”
这宠溺的语气,配合着陆敬安的一举一动,谁能想到,他在外面是个绯闻满天飞的渣男?
“我都可以。”
徐蕴听到华浓这话面上一喜,自打她跟陆褚决定在一起共度余生之后,陆敬安鲜少回陆家,以往,每个周三回来聚餐,他会住在家里,可自从跟华浓结婚之后,周三聚餐也不留宿了。
今日好不容易留宿。
她得安排妥当。
“我带着阿姨上去将你们房间再重新打扫一遍,床单被套也都换上新的。”
“不麻烦,这样就很好了,”华浓开口阻止,他们刚从楼上下来,并没有觉得卧室里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不碍事,我在上去看看。”
徐蕴刚上楼,陆褚就喊陆敬安进书房了,客厅里只剩下徐姜跟华浓。
另一旁,徐姜踹了踹她:“刚在饭桌上,你被威胁了?”
华浓有些不自然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哪有?”
“没有你帮着陆敬安说话?有好戏不看,这不是你的风格呀!”
“你先跟我说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徐姜听华浓这么问,惊住了,哧溜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卧槽!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