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陆总啊!不然还有谁?”
“华小姐跟陆敬安是什么关系?”
“你希望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夫妻?朋友?恋人?还是绯闻男女?”
“换句话来说,我们俩什么关系应该不用特别你吧?”
“华小姐,我们家老先生只是觉得陆总对你很特殊,”恒清见二人关系僵硬,适时开口缓和二人的关系。
不得不说在华浓眼里,恒清这个做管家的倒是比老爷子这个做主人的要识相得多。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位置够低,能拉下脸。
华浓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那当然,毕竟我是给陆总送钱的,而江老........”华浓说着,战术性停顿:“整个京港的人都知道商场新贵陆敬安被八百年没见面的外公给缠住了。”
“等着他去拯救一个即将破落的家族。”
“自古以来,送钱的和讨债的待遇本就不一样,恒管家说我这话说的对吗?”
恒清不敢吱声儿,毕竟老爷子在,轮不到他来回答这个问题。
华浓见人不吱声咕咕儿,临走前看了眼老爷子:“对了,江老可能不知道吧?你边儿上的这个管家可比你会说话多了,你们整个江家,就他,我看的最顺眼,实在找不到继承人不妨考虑就考虑人家。”
恒清:..........真恶毒啊!!!1
华浓刚上车,陈示目光从老爷子身上收回:“这老东西,怎么跟个元死鬼似得,阴魂不散。”
华浓没有顺着他的话开口,而是问:“薄廉在哪儿?查到了吗?”
“在高尔夫球场。”
“去找他。”
........
京港高尔夫球场,薄廉正在试着手中的新球杆。
场外的人来告知华浓来了,朝着他这方来的。
薄廉笑了声,猜到了华浓会来找自己。
“把饮料撤了,换上茶。”
女明星讲究多,喝饮料怕长胖。
华浓衣服都没换,踩着高跟鞋,穿着一条蓝色的裙子,外面套着一件卡其色大衣,适合秋天的装扮。
“薄少挺有闲情雅致啊?平常人这段时间准备自己婚礼时应该忙到飞起吧?”
“华小姐这么有经验吗?”
华浓看着服务员端着茶盘过来,识相的坐了下去,靠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看着薄廉挥舞着杆子。
薄廉身上,有种内敛感,像是一把陈锋了几十年的宝剑,蒙上了灰尘。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华浓见服务生准备蹲下给她泡茶,挥了挥手示意人离开,自己动手。
“我听说,南绾给南轻轻准备了不菲的嫁妆,薄少确定还要跟我做交易?”
“我还没没出息到去动女人嫁妆的地步。”
他现在,虽然被薄家管制的寸步难行,但也不至于去算计南轻轻,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已经够可怜了,总不能让她赔上自己的一生还赔上钱。
华浓端着茶杯在手里晃了晃,淡笑中带着点揶揄:“难怪南轻轻对你死心塌地的,不得不说,薄少身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所以.......华公主是想好了,来给我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