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华浓换了个位置,不想站在陆敬安的下风口嗯闻他的二手烟。
“江家人个个都心怀鬼胎,老爷子希望我去参和江家的事情,但是江起溟并不愿意,我去了就意味着他在江家多了一个敌人,他刚解决完江起溟就要想办法来解决我,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才会暗地里对付我们?”
“恩。”
华浓嘶了声,看来是跑不掉了啊!
她今天就不该跑,就该上去抽他,自己不去首都找他报仇,这人倒是找上门来了。
陆敬安顺风点了点烟灰,见华浓低眸不语:“想什么?”
“今晚骂人没有发挥好,有点气气的。”
陆敬安没忍住笑了声:“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过了今晚要是还是想不开的话,我找个机会让你骂他,嗯?”
男人背着手,将烟藏在身后,弯腰弓背看着华浓,那模样,跟看着置气的小姑娘似的。
华浓被他宠溺的话语和眼神烫了一下,佯装不经意地低头,一低头的功夫看见有小伙伴在茶杯里“自杀”了。
“行吧!”她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那进去?”
“你把茶喝了就进去,”华浓乖乖巧巧地将杯子递到他嘴边,陆老想也没想,直接一饮而尽,那架势,好似华浓不管递给他的是什么,他都会喝下去,哪怕是敌敌畏。
“好喝吗?”华公主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那眼神儿,扑扇扑扇的,跟只贼精贼精的猫儿似的。
“不就是茶水?”
陆敬安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华浓笑了笑,贱兮兮开腔:“你看看杯子。”
陆敬安低头的瞬间,就看见杯底躺着一只苍蝇,黑漆漆的、四仰八叉、一副刚刚淹死还没死透的样子。
“华浓——————你给老子站住。”
“华浓——————。”
“怎么了?要打起来了这是?”徐蕴听见院子里的声响,刚一拉开门出来,就看见华浓穿着一件软糯糯的白毛衣从门口钻了进来,跟只通体雪白的猫儿似的,狡猾得很。
“怎么了?”
“陆敬安要打我,”华浓娇滴滴地告状。
徐蕴了解陆敬安为人,打女人这种事情,他从小到大就没干过,别人就不说了,华浓那可是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步步谋划得来的人,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打?
但是华浓说了,徐蕴肯定要向着人,不管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即便是真的,护着华浓,也是陆敬安愿意看到的。
脸一垮望着陆敬安:“怎么回事儿?”
陆敬安盯着华浓,看着她狡猾地眨了眨眼睛,气得梗住了,握在手中的杯子往身后藏了藏,一转身,一只黑不溜秋的苍蝇从杯子里倒了出来。
身后的徐维看着瞠目结舌,要不怎么说是华公主呢?坑起人来不眨眼啊!
“没什么。”
“没什么就好好说话,这么大个人了,老凶人家小姑娘算怎么回事?”
“就是,”华浓附和着:“老是凶我一个小姑娘算怎么回事?”
“快进来,降温了,天凉。”
华浓嘚瑟的走到徐姜身边坐下,徐姜瞅了她一眼:“气死他了,你以后欺负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