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受利者受利,而他这种本该最终胜利的人却成为了受害者。
“华公主有办法的。”
华浓转动着手中的茶杯,低垂眸若有所思:“我有办法,就要帮你吗?”
“条件华公主提。”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需要你去满足的要求。”
“华公主这样,就不怕我拉你入局?”
华浓凝着他,江起溟紧接着道:“江家除了老太太之外,每一个人都不希望我有太大的出息,你拉我入局,去掺和江家这些核心事儿,要不了两天,江越安就会来弄死我,到时候,我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情况下,肯定是会将华公主当成护身符的。”
“难保江越安会觉得我们不是一伙儿的。”
“你凭什么会认为,大家会觉得我堂堂京港长公主会看的上你一个不起眼的庶子?”
“江二少未免太有自信了点。”
华浓懒得跟他浪费时间,起身望着他:“你跟江家还有陆敬安的事儿,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儿,别掺和上我。”
“如果江二少不介意多一个敌人的话,当我白说。”
华浓离开船舱没多久,茶楼的人过来清了场,毕竟这种私人独栋包年的茶楼,主打的就是一个隐秘性,万一有人独自留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对她们而言是损失。
...........
“你说陆敬安要跟江家的谁谈?”
“二少。”
首都某公寓顶层,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面窗而立,身后站着自己秘书。
听到二少这两个字,轻笑了声:“他倒是会玩儿。”
秘书听着这话,没吱声儿,等着男人的下一句:“人活着,他能见一见,要是死了呢?”
秘书愣了三五秒钟,点了点头:“明白了。”
这是要下下手。
豪门无真情,这句话,放在任何一段关系上都适用。
转身时,看见一片衣玦从公寓的角落里消失。
.......
“谈完了?”
“恩。”
“聊什么了?这么快,”褚蜜一把游戏都没打完,人就下来了,没过几分钟,她刚结束游戏,江起溟也从茶楼出来了。
“唉——————。”
褚蜜刚想说什么,看见街道的另一头有数辆摩托车呼啸而过。
戴着头盔,遮挡住车牌,朝着江起溟而去。
“卧槽!!!1”
“坐稳,”华浓见势不妙,见那群人中有人从口袋里掏出了刀子,猛地启动车子朝着江起溟而去。
“这么看来,还是咱们京港的圈子和谐啊。”
刺耳的刹车声在柏油路面上发出尖锐的声响,华浓刚想冲上去。
电话响了。
“陆敬安,陆敬安,先接电话.........”褚蜜吓的舌头都捋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