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在门口听着,陆褚全程一个脏字都没有,却在拎着陆敬安的耳朵教育。
这种设身处地的讲事实可比开骂来得更有实际性。
“我知道了。”
这种时候,解释就是掩饰,陆敬安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宜多说,承认错误是他唯一的出路。
陆褚望着陆敬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从小看着陆敬安长大,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一时之间听到他没有否认,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所以你真得干了这种事儿?”
陆敬安:......“没有。”
“没有你不否认。”
“我否认了也没人相信啊。”
“姜小姐........”门口突然响起佣人的声响,陆敬安眉头一皱,转身拉开半敞着的门出去,一眼就撇到了华浓慌慌张张地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徐姜吓得缩在楼梯口,悄咪咪的看着陆敬安不敢吱声儿。
华浓刚躲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身后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听到声音,她惯性的想钻进卫生间。
结果后脖子被人摁住了。
“躲什么?”
“我哪儿躲了?你少瞎说,我进来找卫生间了。”
“是吗?找卫生间找我房间来了?”
“你.......你房间?”
华浓侧眸想看陆敬安,结果视线还没回过去,陆敬安单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到了墙上。
居高临下望着她,额头近乎要贴到一起去。
“恩,我的房间,华公主钻进我的房间是想干什么?”
华浓心里叫苦不迭,他妈的,主动投案?
简直就是耻辱啊。
“找.....找厕所。”
“舌头都捋不直了?被尿憋的?”
华浓:.........
陆敬安的房间没有他们浦云山主卧一半大,进来就是一张大床,床旁边的落地窗放了张书桌,大床对面是个斗柜,摆了一些陆敬安平常会看的书,整间屋子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看的出来每天都会有人打扫,甚至连窗户都打开透气了。
华浓刚想挣脱,男人一挥手,扫掉了斗柜上的书,掐着华浓的腰让她坐上去。
华浓吓得一抖,伸手就死死地抱着了陆敬安的脖子。
“松手。”
“不松。”
“我说,松手。”
“不松,松了你会欺负我。”
陆敬安被华浓这种没脸没皮的话给气笑了,感情就是只能她欺负自己,自己不能欺负她?
“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风水会轮流转?”
“水是财,都给你。”
陆敬安:.......“你确定你给我的是财不是委屈?”
“松不松?”
“不松。”
不松是吧,陆敬安单手拖着华浓的屁股抱着她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被华浓一把手按住。
“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