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不松?”
陆敬安狐疑地扫了她一眼,华浓继续手中的动作:“一会儿去也医院看看江起溟,中午约了南绾吃饭,吃完饭回公司休息一下,下午去剧组。”
“去看江起溟是为了气死他,你跟南绾约了吃饭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你们俩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饭了?”
华浓打完领带还不忘给他正了正:“她缺钱,而我.......有钱。”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是冤大头?”
“我看起来人傻钱多吗?”
陆敬安觑了她一眼,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这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很耐人寻味。
“行吧!我没那么傻,我才不会把我的钱拿去填她们南家的那个破窟窿。”
“你知道就好,南绾要是不觉醒,就是第二个薄敏清。”
华浓到医院时,医生才查完房出来,江起溟听见门响声儿,以为是医生和护士又回来了,结果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华浓提着花篮站在门口。
“什么风把华公主吹来了?”
“来看江二少不需要风吹。”
华浓走过去,将手中的花篮放在床头柜上,江起溟看着花,差点没笑了,一簇白色康乃馨中央还插着几根绿草,怎么看怎么都不吉利。
花不花语的就不说了,就这色彩,有种看死人的死亡搭配。
“不喜欢?”
“喜欢,能让长公主亲自带花来看我,是我的福气。”
“那你这福气大着呢!陈示,果篮拿进来。”
华浓看着陈示将果篮放在一旁,轻车熟路地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伤这么重,挺疼的吧?”
江起溟点了点头:“挺疼,你一来看我,更疼了。”
“看来我得多来看看你才行。”
“我跟华公主即便是有仇,也罪不至死吧?”
华浓低头笑了声,伸手推了推头顶上的墨镜:“那得看江二少识不识相了。”
能在她华浓跟前耀武扬威的人还真不多。
江起溟她要是压不下来,就白在京港混了这么多年了。
华浓从病房出来,准备离开时,就看见薄廉甩着车钥匙朝着江起溟病房来。
“哟,公主殿下下凡啦?我这么幸运得吗?这都能被我遇见。”
“你怎么在这儿?”
“巧了不是,昨晚江二少在巷子里快死了,是我拉出去的,我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赶紧来亮个相,免得菩萨到时候不认识我。”
薄廉这种二世祖吊儿郎当的气息演得极好。
要不是华浓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会被他骗。
“薄少还挺有善心的。”
薄廉啧了声:“我这人,虽然长的不咋地,但心地是善良的。”
华浓似笑非笑点了点头:“看出来了。”
陈示看的出来,华浓这话是典型的阴阳怪气,薄廉也不知道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没听出来。
刚上车,陈示拉开驾驶座的门进去准备开口:“去见南总吗?”
“不急,你上去,把薄廉打一顿。”
“让他多管闲事。”救人?不是喜欢救吗?那顺带救救自己。
陈示:..........果然,这才是华浓的作风。
心疼薄廉一秒钟!!!!惹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