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人见情况不妙,第一反应就是撒丫子跑,徐维快走几步,疾步追上去,然后一脚踹在了男人后背上。
抓起他的头发摁着脑袋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人直接晕过去了。
江家早年间混得好的时候,在哪儿都有根据地,而京港这座历史深厚的金融城市,自然也少不了江家的投资产品。
江老爷子这段时间在首都待着也是无用,那种波云诡谲的环境,他已经没了素手拨云的本事了,现在对于他而言,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将陆敬安拉到首都当他们的枪杆子,让他替自己出头。
扶着江家再度站起来。
江家别墅里,江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跟前摆着棋盘。
江起溟坐在他对面,爷孙二人正在无声博弈。
老爷子落下黑子时,江起溟明知破局的方法在哪儿,却故意下了个死局的棋。
“你输了。”
“是爷爷太厉害了。”
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棋子望着江起溟语重心长开口:“起溟啊,你做事情,要多向你大哥学习学习,人不能一辈子都将自己困在牢笼之中啊!”
老太太端着水走过来递给老爷子:“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他又不懂。”
这种数落,必须是经常说,才能这么顺口而出。
而这长年累月的数落让江起溟早就习惯了,老太太的眼里,只有老大,哪里有他这个老二啊?他的存在,都不及院子里的一只鸟作用大。
对于老太太而言,院子里的鸟叫声可以让她赏心悦目,而自己的存在,对她而言就是污染空气。
“行了,你少说两句,都是江家的孩子,哪个都不差。”
“是是是,就你一视同仁,把药吃了。”
江老爷子吃了药,望着江起溟:“晚上住这儿?”
“不了,”客气话而已,不用想都知道这里压根儿就没有他的房间。
他们可以给猫猫狗狗专门空出一间房出来让他们玩耍,但绝对没自己的房间。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路上慢点。”
江起溟离开,老太太不悦的数落声又开始了:“你说说你,对他那么上心干什么?他能懂什么?江家以后也不会交到他的手上,何必在费尽心力呢?”
“你以后少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你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了?当初那个不孝子抱着陆敬安回首都跪着求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我们也没搭理,可你看看我们现在?”
“人最要提防的,就是那些我们看不起的人,万一哪天他们觉醒反杀回来了,就是我们的死期。”
老太太没说话,但心里却在隐隐作痛。
早知如此,当初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那对母子走出江家的大门。
“老先生,陆总的人来了。”
“陆敬安?”
“是!”
老爷子一惊:“他的人来做什么?这都快十二点了。”
恒清摇了摇头:“对方没说,只说要见您。”
院子门口,徐维站在车旁望着别墅大门,一辆黑色的大众停在别墅门口,车屁股对着他们,徐维见人来,直接开口了:“江老,我家陆总让我给您带句话,他不想掺和江家的那些烂事儿,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第三次,他就不客气了。”
说完,徐维打开后备厢,里面的两人露出脸面。
徐维一个手势,有人拎着后备厢的人丢了出来。
“这次的人是完整的,下次就不一定了。”
徐维说完带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