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车里一定要有一个人下车,那绝对是我,我是外人,我下我下............”
华浓不想触霉头。
想起上次摸了男生手被他用马桶刷子刷的凄惨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徐姜:............
这都整上外人了?
她犹豫着,目光扫了眼陆敬安,却被男人一个眼神杀了回来。
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徐姜讪笑了声:“嫂子怎么可能是外人呢?我下,我下。”
这种苦还是得让她来吃,怎么能让京港长公主来吃呢?
华浓:?????
徐维颤颤巍巍地开车,升起了后座挡板,以防战火落到自己身上。
“我给你辩解的机会。”
“我又没干什么?有什么好辩解的?”
“陆老板学法律的,不会这点都不懂吧?已经犯罪和尚未犯罪的区别是什么?”
男人猝然失笑,他就知道,华浓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给她机会就是让她来pua你。
男人被气得连连点头:“行行行!”
死性不改是不是?
陆敬安靠在后座,漫不经心地挽起自己的袖子,骨节分明的指尖游走到自己衬衫扣子上,男人眉眼浓郁,骨子里的克己复礼与此时放浪形骸的欲形成鲜明的对比,深沉,内敛。
这种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将华浓迷的神魂颠倒。
用陆敬安的话来说,她就好这一口。
男人解下腕表丢在门旁,表带跟车门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两人翻云覆雨这么多次,华浓格外清楚他下一步准备做什么了。
一个土生土长的小黄花要是连这点东西都看不透的话,就对不住她小黄花的名称了。
“等......等一下。”
“还有什么遗言?”男人压着腔调,隐忍喑哑。
“我今天是来办正事儿的。”
“三分钟。”
言外之意,他只给他三分钟的时间解释,经开区距离浦云山一个小时的车程,现在车程刚过小半。
“今晚的这个局,是严开来的老婆薄敏清举办的,笼络了很多京港权贵的夫人在此,对外宣称是对离异女人开放的单身派对,实则不然......我上次去洗浴中心找你,你见的那位大佬夫人,也在里面。”
陆敬安眉头微蹙。
华浓又道:“这事儿还是我妈告诉我的,他说严开来在你这里图谋不成,似乎在拉拢这些豪门阔太组成一个新的骗局。”
华浓一边说着,一边缩了缩脖子,望了眼陆敬安:“你看,我是清白的,是不是能放过我了?”
“所以你来是为了弄清楚此事?”陆敬安不信华浓的目的会这么纯粹。
华浓听到这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成年人有几个是纯粹的?”
陆敬安揉了揉鬓角,怒火攻心还没来得及找人发泄就被华浓给摁下去了:“所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华浓摊了摊手:“这我哪儿知道啊?要不你在送我回去?我待一晚上肯定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