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望着霍方杰,甩了甩手,目光扫了眼四周:“你还真有出息啊!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华浓,”霍方杰当众被甩巴掌,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能生吞了她。
“怎么?有胆子借着我的名声为非作歹,没胆子承担后果?霍少爷就这么点胆量?”
“经理,你听好了,霍方杰在你们这消费了多少都跟我没关系,你要是敢把他的消费记到我的账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场的诸位也给我听清楚了,霍方杰的事儿可都跟我没关系,别妄想拿着这种傻缺得人情到我跟前来讨半点好处。”
华浓警告的语调刚一落地,跟霍方杰打架的人摸了摸唇边的血渍:“我就说嘛!一姐怎么可能吃你这棵歪草,原来是某些人不要脸在外面借着一姐的名声散播谣言啊。放着家里怀着孕的女人不管成天在外面借着前女友的名头招摇撞骗,骗吃骗喝,这种地方是你能进来的吗?霍方杰,但凡你跟一姐是正儿八经地分手,大家还高看你几分,出轨,把别人搞怀孕了,对家里那位不负责,你这些行为跟举动那可是妥妥的渣男啊。”
霍方杰被男人的话刺激到了,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拉到自己跟前来:“轮得到你说话吗?”
对方讥笑了声,抓住霍方杰的手缓缓拉开:“轮得到你进来这种地方吗?”
“霍少别不是不知道吧?这个会所要想进来是要验资的,你够格吗?一个亿的身价,你霍家还够得上吗?”
“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谁不知道你霍家在京港就是个二等公民,攀上了华浓你才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说池娴带着一群穷亲戚,你在华浓眼里不是一样一样的?”京港有钱很多,但有钱人中敢往自己孩子银行卡里打一个亿的现金流,让他们去挥霍的,寥寥无几。
霍家即便有钱,霍朗也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给他们砸钱。
每个月拿着点家族信托基金维持一下二代的生活就是对他们的恩赐了。
“经理啊,趁着人在还不把钱找补回来?难不成真的想划一姐的卡?”褚蜜点了一句被吓得六神无主的的人。
“对对对。”
“霍少,您别走了,最近您在我这儿消费了不少,我马上把账单拉出来。”
听到经理说这话,霍方杰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划卡很爽,但是这里的酒出了名的贵,他不见得能消费得起。
华浓见霍方杰眼神躲闪,玩笑着问了句:“霍少不会消费不起吧?难道是跟我分手之后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明少与想,还是华浓狠,硬刀子软刀子双向结合。
扎的霍方杰毫无还手之力。
实惨!
四周看好戏的人不敢吱声儿,突然,楼上栏杆处传来一声仓促的笑声:“好歹男女朋友一场,华小姐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人家吧?霍少给不起,你给啊!”
“整个京港谁知道华大小姐有钱啊?”
华浓顺着声响望过去,啧了声:“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南小姐吗?”
“这狗叫声来得太突然,我还得看了人之后才知道是哪家的狗,怎么?南家把你的绳子解开了?”
南轻轻看好戏的慵懒姿态被华浓嘲讽的话给刺到了,落在栏杆上的指尖微微紧了紧,屈了起来:“我是狗,那华小姐是什么啊?怎么说我们都有点血缘关系吧?这么不见外的吗?”
“物种起源早几千年,我跟恐龙都有血缘关系,南小姐别碰瓷啊!”
华浓本来只想着解决霍方杰就走了,看到南轻轻,说什么她都要留下来好好收拾收拾人。
还真是我不见山,山来见我,南轻轻这跟自己找上门有何区别?
“上赶着登月碰瓷,怎么?你是想认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