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哥,你说刚刚那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妥妥瞧不起人吗?”
“都说商人市侩,我看这话一点都没错,”京康愤愤不平,坐在车上就差破口大骂了,刚刚在眼前,他不敢吱声儿,气得他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去了。
“这要是在首都谁敢这么对您?”
“京港可比首都有意思,”众人刚刚那些冷嘲热讽的话,无非就是看在陆敬安的面子上才开口的,一个能让京港权贵都相继去巴结的男人......真有意思。
萧北凛手中拿着根雪茄,轻轻地转动着,目光若有所思。
“我最近听了一些八卦说华小姐跟陆律师两个人有一腿儿,当年华小姐追陆律师追的整个京港的上层社会都知道此事。”
萧北凛来兴趣了,侧了侧身子望着京康:“细细说。”
京康将听来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萧北凛听着,默了默,丢出一句话:“华浓还真是事件中心点啊。”
黑色保姆车一路行驶至华家旗下酒店,陆敬安在,众人即便是有事也会前往。
毕竟,整个京港都知道阎王爷的时间有多难排。
“我刚开始还以为华浓跟陆敬安真如外界所言那般。”
“倒是没想到陆敬安会接华浓的案子。”
“听说他们俩读书的时候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有意思,我倒是希望他俩能到一起去,陆敬安的手段,跟京港任何一个老总结为亲家我都觉得不妥。”
说是不妥,但其实是,对他们的危害性太大。
车子陆陆续续停在酒店门口,包厢不大,四五十人,堪堪一桌,人到时,有服务员正在上菜。
众人站在包厢间,想等着主家人安排座位却没想到华浓一扬手到了一句随便坐,就这么打发了。
一群老狐狸看出来了,华家的长公主是不想给任何人造就机会。
“你还真是厉害,谁的情面都不给,”褚蜜错开人群走到华浓身边,捏了一下她的胳膊。
华浓眸色低垂,不动声色开腔:“给了,他们未必会记着我。”
“刚刚那人,浓浓准备怎么处理?”众人刚坐下去,贺靖开口了。
杨娴今日全程除了跟长辈寒暄之外,没有过多言语,看得出来是想将场子交给华浓。
这会儿听贺靖开口,有些想喷她,却被华浓按住了掌心。
“大伯母希望我怎么处理人家?”
“你这话什么意思?”贺靖被华浓这声反问给惊住了。
华浓这话明里暗里都给人一种那人是她安排的感觉。
“什么意思?”华浓反问:“大伯母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想问问长辈的意见而已,大伯母那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人是您安排的?”
“华浓,你别在这儿阴阳怪气的,你爸不是你一个人的爸爸。”
华浓叹了口气:“大伯母,我干什么了呀?犯得着您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