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眸色冷厉,嗓音喑哑:“我是狗东西?”
华浓:.....
这狗东西也太记仇了,秋后算账简直就是被他玩儿得明明白白的。
华农抱着陆敬安的脖子死活不敢撒手,连连摇头:“不不不,不是。”
“不是?”陆敬安用仅仅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嗓音问。
“不是。”
陆敬安讥讽了声:“华浓,晚上夸我,白天骂我,你玩儿得还挺花的。”
华浓:.......
褚蜜:.......虽然她没充会员,但这些东西,是她想听的。
夏木:....她这辈子见佛就拜,行善积德,这些东西也是她该听的。
“怎么.....”
“别说了,”华浓腾出一只手捂住了陆敬安的嘴巴,太丢人了,褚蜜的眼神都快戳穿她了。
“别啊,我喜欢听,接着说。”
“我也喜欢。”
陆敬安眸色向后一扫,夏木吓得一哆嗦。
老老实实闭了嘴。
.......
别墅。
华浓窝在沙发上捂着脑袋,只觉得脑壳疼。
褚蜜啃着苹果看着一脸忧愁的华浓,啧了声:“愁啥啊?又不是没见过你不要脸,我严重怀疑陆敬安那个闷骚男一早就对你有意思,只不过迫于某些因素一直不承认。”
虽然她是个母胎单身狗,但陆敬安对华浓的不同还是显而易见的。
男人的占有欲就春天土地里的藤蔓似的,疯狂攀升,下雨就悄摸摸的长。
华浓跟陆敬安这俩人的戏码就是下雨天碰上了正在生长期的藤蔓。
她抓了抓头发:“喜欢我不是很正常?毕竟我人美心善灵魂有趣,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出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人?”
夏木:.......“姐,比起你,陆律师这种禁欲系的钻石王老五更加令人喜欢。”
华浓觑了她一眼:“夏木啊,姐姐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刚看了你的手机记录,你在我跟褚蜜被关在天台的时候还开了两把游戏。”
夏木一怔。
极其识相地赶紧低垂头:“姐我错了。”
华浓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卫施狂奔进来了:“我就说廖维之不是个好东西吧!那个狗东西还卖惨,你看看,就是他粉丝做的。”
卫施将手机丢给华浓,华浓伸手接过,果然————看见了热搜。
丢花盆的人找到了,还是廖影帝的粉丝,关键这粉丝还有点东西,家里挺有钱,收买了酒店的人将监控搞没了,但没想到,对面楼的监控拍得一清二楚,连脸都拍出来了。
“这不是霍满吗?”
“刺激啊,你前男友的妹妹,你这命中犯男人啊!”褚蜜来劲了,华浓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打小就被亲爹捧在手心里长大被京港豪门称为豪门一姐,当了这么多年的长公主。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就这段时间,倒霉事儿都聚集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