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王舒曼吓得大喊一声,想要扑过去,被一旁的保镖拦住。
看着文思雅痛苦的表情,王舒曼愤怒地喊道:“你放开小雅!这些事情跟小雅没关系,这一切都是你们宴家造的孽!”
宴文洲松了手,文思雅瞬间瘫坐在地上,她捂住脖子,大口地呼吸着。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看向宴文洲,水眸中充满了恨意,“宴文洲,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狠?”
“我对你狠吗?”宴文洲目光冰冷地看着她,“文思雅,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跟余薇不会离婚,也不会失去我们的孩子,更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文家破产,你父亲跳楼,那是罪有应得。”
“什么罪有应得?”文思雅情绪激动,“如果我父亲犯了法,法律会制裁他!宴廷嵩凭什么逼死他!”
王舒曼终于挣开保镖,她扑到文思雅身边,着急地将她护在怀里,“小雅,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文思雅拽住她的胳膊,“妈,你也觉得是我爸罪有应得吗?”
“小雅,跟妈妈离开吧,不要再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王舒曼心疼地看着她,“我们去开始新的生活。”
她在宴家这些年,处处节俭,省下的钱也够她们母女去国外过上富足的日子了。
“文思雅,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宴文洲冷声道,“我对你的耐心只到今天为止,如果余薇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会百倍千倍地还给你。”
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离开,文思雅狠狠地捏紧手心,她不满地看向王舒曼,“妈,我爸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是宴廷嵩害的他,还要嫁进宴家?”
王舒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小雅,不要再问了,当年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文思雅目光痛恨,如果不是宴家,她现在还是文家的千金,而不是什么让人嘲笑的宴家六小姐!
想到对她极尽宠爱的父亲,又想到自己居然为了一个男人,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为父亲报仇,文思雅心中一痛。
宴文洲,你根本不值得我为你付出这么多!
从别墅出来,宴文洲让司机开车到了沈家老宅。
沈美玲正坐在客厅里,跟乔冉一起喝花茶,见他进来,笑着向他招手,“文洲,你来得正好,小冉也在,中午留在家里吃饭。”
乔冉看到宴文洲,站起身,一脸娇羞地看着他。
宴文洲开门见山道:“以后不要再去找余薇的麻烦,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乔冉脸色一变,“宴文洲,你们已经分手了,你凭什么为她出头?”
“我跟她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宴文洲神色冷淡,看向沈美玲,“劝你不要白费心机。”
沈美玲不急不慢地喝了口茶水,“谁惹你了,这么大火气,不要吓到小冉,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聊。”
宴文洲扯开领带,“沈家你愿意交给谁就交给谁,就算你捐出去我也没意见,我不会娶任何人,你不必在上面浪费时间。”
乔冉闻言眸光暗了几分,有些着急地看向沈美玲。
沈美玲笑着看她,“小冉,你先回去,我跟文洲有些事要谈,改天我再约你过来。”
乔冉拿过一旁的外套,强忍住脾气,乖巧地说:“那玲姨,我就先回去了,我改天再来拜访你。”
送走乔冉,沈美玲冷眼看着宴文洲。
“怎么,跟余薇分了手,打算终身不娶了?你不想当爸爸,我可想当奶奶。我拼了半辈子,辛苦创下的事业你不要,你总得给我生个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