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锁骨上的齿印还疼着,忍不住揶揄他,“宴文洲,这就是你说的向我走一百步?”
宴文洲脸色有几分不自然,“谁让你用别的男人膈应我。”
“我那天晚上心情不好,喝多了酒,根本不记得见过他。”余薇的声音里透着无奈,“我喝酒也不是因为他。”
“那是因为什么?”
余薇沉默了一会儿,虽然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是余家的女儿,可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去求证。
“要拍纪录片,可能压力有些大。”
“那我吻你,你为什么吐了?”
余薇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我本来就喝多了酒,吐了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因为恶心我?”
余薇板起小脸,“我不会跟一个让我恶心的男人上床,我没自虐的爱好。”
宴文洲想到自己煎熬了八天,明明心里气得要死,结果,不过是在宴会上看了她一眼,就犯贱地跑过来向她服软,心里五味杂陈。
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唇瓣,低头想要吻她,余薇躲开,“你还没恶心够我是吧?”
宴文洲看着一地的烟头,有些心虚,“我去刷牙。”
宴文洲去了浴室,他拽起衣服闻了闻,都是烟味,索性把衣服全都脱了,冲了个澡。
余薇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和衣侧躺在床上。
有人来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余薇推开他,坐起身,“说完了我的问题,现在该说你......”
察觉到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余薇脸颊一下子就红了,“去把衣服穿上。”
“你不是嫌有味道?”
余薇没好气地看着他,“谁让你躺我床上的?”
宴文洲拽过被角盖住腹肌,“我冷。”
“你冷就滚去找你的舞伴,她应该挺乐意给你送温暖。”
“吃醋了?”
“我没那爱好,只不过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余薇自嘲一笑,“宴文洲,你可真会提醒我,你曾经有多恶劣。”
宴文洲沉默了半晌,“我那会是爱而不自知,受了刺激。”
“以前你怀疑我心里有他,所以可以肆意地折磨我。”余薇面色淡然地看着他,“现在呢?你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宴文洲把人拽了过去,压在身下,“我介意又能如何?你明知道,我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你,我现在除了折磨我自己,还能如何?”
余薇摸了摸他的脸,在他吻过来的时候,淡定开口:“我大姨妈来了,你可以走了。”
宴文洲气得亲了她一下,亲一下不够,又亲了好几下,亲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宴文洲把人抱进怀里。
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难受吗?”
“我自己有调理,不算难受。”
“你今天怎么会在宴会上?”
“你妈找我。”余薇声音淡定,“让我看看你跟别的女人多般配,想让我知难而退。”
“我跟那个女人就是普通的交际应酬。”宴文洲在她耳边愤然道,“还不是怪你,不肯给我名分。”
余薇冷笑,“我看你跟她跳舞的时候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