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如何了?”
陈思博开口道。
“上了药好多了,在下受的都是小伤,不碍事。”
随即看了看呼延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呼延赞沉声开口道。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吞吞吐吐的?你们天元的男子就是如此懦弱吗?”
陈思博拱手道。
“公子,在下想来问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复仇啊?在下的家里人都死在了君墨晔手中,在下想回去西北。”
呼延赞看着满眼杀意的陈思博,神色微动。
“你回去不怕送死吗?”
陈思博眼中的恨意更加浓郁。
“死?我之前能够烧掉西北的粮草,也一定能够杀了君墨晔替大伯报仇,公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难道公子你就不想为北王报仇吗?”
呼延赞无奈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连你都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难道本公子会不知道吗?可是如今北翼刚刚战败,君墨晔在西北威望颇重,只怕是我们还没有进入西北,就已经被他发现了。”
陈思博看着呼延赞一脸诚恳的开口。
“清源公子,你我都有杀父之仇要报,你在西北有人,而我知道进入西北以后该怎么样躲掉君墨晔的人的查探,不如看在以往你与伯父的情分上,让我们联手给君墨晔杀一个回马枪。”
呼延赞看着陈思博沉默着,眼神带着探视。
陈思博心里一晃,但是面色沉定。
“清源公子,虽然在西北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这一路追随你到了这北翼,在下也是知道了你身份尊贵,现如今倒是也不必要冒险,可是在下也不过就是一介平民。
在下说过的,伯父对我来说就如同父亲一般,在下的杀父之仇愿意拿命去拼,若是公子你不想兑现之前的诺言,帮我给伯父报仇,那就请容许在下告辞,往后有机会再替清源公子办事。”
呼延赞听了神色变了变。
“你当真知道怎么样躲开查探吗?”
陈思博苦笑一下开口。
“之前我们准备烧西北粮草的时候,在下查探过一条山路,平时除了樵夫没有人走,虽然路难走了一些,但是可以顺利进入西北,等到进入西北以后,俗话说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君墨晔只怕怎么样,也想不到我们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回去西北那边。”
呼延赞听得有些动容,现在阿卡这样肯定是没办法再继续替自己做事的,自己贸然进入西北,就算找到之前可用的人,也怕是要费一些时间,陈思博虽然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这一路上也算是几次护着自己,加上他与自己一样,与君墨晔有杀父之仇,倒是一颗很好的棋子。
“那进入西北以后呢?君墨晔身边只怕是明里暗里不知道安排了多少人保护,要想杀掉他复仇,谈何容易?”
陈思博拳头紧握。
“进入西北以后,我们先隐藏一段时间,慢慢打探清楚他的消息,总是会有办法的,现在他的身边定然是有人保护,可是等过一些日子以后,西北那边的情况稳定下来,君墨晔身份本来就特殊,他虽然是天元先皇疼爱的孙子,但是也是现任天元皇的眼中钉肉中刺。
天元皇与秦王府相斗了半辈子,不可能真的就这么放过君墨晔,他这一次虽然守住了西北,立下了战功,可是他已锋芒大露,若是换做清源公子你是天元皇,可会放任君墨晔就此成长起来,这君墨晔的父亲的死可是跟天元皇也多少有一些关系的。”
西北。
苏晗初将在议事大厅商议的事情细细与君墨晔说了一番。
“宋将军主动推荐李骁为西北主将,这倒是再省的我们开口了,不过看神武侯的样子,像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你商谈,我担心引起怀疑,也不好多问。”
君墨晔悠闲的喝着灵泉水泡出来的花茶。
“不急,他会选择再拖拖的,我还可以再昏迷几日,不过目前来说,有一件事需要初初你安排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