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乔氏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抱住了方之同的头,嘴里也有血液溢出来。
公堂上的人都惊呆了,苏晗初的嘴角溢出一抹笑意,果然自己求情是对的,这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女人。
君墨晔看着方之同惨叫着一脸血迹,伸手挡着苏晗初的眼睛,苏晗初急忙拿开他的手。
“哎呀,我又不会怕。”
君墨晔只好宠溺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她的手放在手里握着。
方之同惨叫着去掐张乔氏的脖子。
“你这个贱人,下贱的娼妇,还不放开我,你是想死是吗?”
奈何刚刚挨了板子,身上都是伤,这点力度对于张乔氏来说根本毫无用处。
还是县令反应过来。
“在公堂之上成何体统?还不将人拉开?”
看在两边看戏的衙役才急忙上前将两人分开。
方之同还在惨叫。
“啊,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而被拉开的张乔氏,嘴里吐出来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呸,你尽管来,我还怕你不成,还敢骂我是娼妇,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骂我,你但凡有一点人样,也不至于勾引我个娼妇,还唆使我给人下毒栽赃给月满庭............”
花县令不耐烦的抬手一挥。
“将张乔氏压入大牢,这方之同就扔出去吧,一天天的,公堂上胡闹,真当本官这里是菜市场呢。”
很快衙役将人带下去,张乔氏临走还嘲笑的看了看方之同。
“方之同,你害我至此,我一定好好的看着你的下场,你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一定死无全尸,无人问津......…”
方止痛原本想反驳,可是实在是太疼了,背上的板子疼,耳朵也疼,不应该说脸疼,因为耳朵也没有了。
花县令起身,一脸笑意的对君墨晔开口。
“君公子,君夫人,不如到家里喝杯热茶,然后留下来吃晚饭,这天色也不早了。”
君墨晔平淡的开口。
“喝茶吃饭就不用了,我的夫人今天走了这么多路,又受了惊吓,我要先带她回去休息了,只是花县令,对凡事讲究证据断案,更要讲究证据,这以后没有证据之前还是不要冤枉人,更不能随意罚人才是,不然何以配得上百姓的父母官几个字。”
花县令听了老脸一红。
“君公子提醒的是,我以后一定注意。”
君墨晔看了他一眼,牵着苏晗初的手离开,陶志文等人也跟在二人的身后。
亭长对花县令拱手。
“大人,案子了结,下官也告退了,这张大壮的遗体下官就与他几个邻居带走回去安葬吧。”
花县令看着君墨晔几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开始五味杂陈,只怕这君公子已经查出来事情跟自己女儿也有关了,不知道他阻止方之同继续说下去是不是有心维护。
而此时的君墨晔扶着苏晗初上了马车,自己才上去,关切的开口。
“今天走了这么多路,是不是脚也疼了?我给你揉揉吧。”
说着就伸手去将苏晗初的脚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苏晗初急忙要拒绝。
“别,哪有那么矫情流放的路上,我们走的路还少吗?”
君墨晔看了她一眼。
“别动。”
然后轻柔的替她揉着小腿肚。
“今日的时间仓促,陆湛和方之屹也只查到了这么多,不过我猜想,只怕不是方之同一个人的手笔,甚至此时应该与花甜甜有关,不然花县令不会如此着急给月满庭定罪,你再等等,我已经让人去查花家了,花甜甜也会为此事付出代价的。”
苏晗初自然知道他这是生气花甜甜针对自己,笑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