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甜看着苏晗初,心里拿不准她如何想。
“很简单,只要苏老板离开君公子,从此,苏老板的生意就会更上一层楼。”
苏晗初听了缓缓放下茶杯,嘴里露出一声讥笑。
“呵,我还以为花小姐的嘴里会说出一点什么来,原来是惦记别人的夫君呀,倒是浪费了这一盏茶的时间。”
然后缓缓站起了身子。
“花小姐,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同为女人,今日便提点你两句,这人啊,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只会给自己带来恶果。”
花甜甜见苏晗初如此不给面子,气得站起来。
“你............”
双儿在一旁严厉的开口。
“苏老板,我家小姐可是好心帮你,你若是识趣就应该知道做什么样的选择,不然这选错了路,可是会连累家人的。”
苏晗初听了一个眼刀子飞过去。
“威胁我?那就试试看,花甜甜,说真的,你这种为了一个男人去伤害另外一个女人的行为,我真的是看不起你,我倒是要看看,你花家能够为了一个男人做到什么份上,又能够失去什么?”
说完便离开了屋子,根据来时的路返回。
花县令见苏晗初一出来,再看后面跟过来的花甜甜摇了摇头,严厉的开口。
“苏晗初,对于月满庭命案一事......…”
有了与花甜甜刚刚的谈话,苏晗初现在是对县令半点都不想理。
“县令大人,你这说辞民妇不同意,什么叫做月满庭命案一事?这张大壮是不是真的在月满庭吃过饭菜都有待查证,更何况人是死在了他自己家里,又不是我月满庭。
真要说杀人的嫌疑,这张乔氏又何尝没有嫌疑?县令大人你仅凭张乔氏的一面之词,就想判我月满庭的罪,这不可能,民妇不服也不可能认。
既然县令大人你说民众的父母官,那么任何一桩案件都要仔细查实才是,若是大人今日敢冤判,民妇的家里人自然会上州府击鼓鸣冤,到时候,上面对县令大人只怕是要失望了。”
花县令听闻眼里带着一抹杀意,这苏晗初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顶撞自己。
“苏晗初,本官判案还需要你一个村姑来教?看来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来人,月满庭东家苏晗初涉及伤人性命,多次顶撞本官判案,即刻拿下,打三十板子再关入大牢。”
眼见两边的衙役朝自己走来,苏晗初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君墨晔,你怎么还不来,我拖了这么久你也该到了啊。
“花县令,在你们拿不出来证据,证明张大壮的死跟月满庭有关之前,你若是对我动刑,那就是屈打成招。”
花县令办理了那么多案子,还是第一次见如此骨头硬的人。
“苏晗初你还真是够牙尖嘴利的,本官今日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这衙门的板子硬,来人,行刑。”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我看谁敢动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