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公子发信号了,公子应该很快就会赶来,我们现在先看好这两人,等一下这两个人嘴里定会审出来有用的东西。”
等走到了县衙,苏晗初只感觉自己腿都酸了,自从流放到了西北,不管去哪里都是有马车侯着的,今天忽然走这么远还真是有点累。
花县令似乎是准备好了一般,早就坐在了高堂之上。
随着两边的衙役哆着木棍喊着威武,县丞带着苏晗初还有张乔氏,及抬着张大壮遗体的衙役进来。
花县令抬手在桌子上一拍。
“堂下何事?”
张乔氏一听,立即就跪在张大壮的遗体边哭起来。
“青天大老爷呀,求您做主,我的男人吃了月满庭的饭菜吃死了,月满庭不只不认此事,还威胁民妇,民妇已经走投无路了啊。”
花县令眼珠子一转。
“什么,居然有酒楼会吃死人,这还了得,谁是月满庭的东家啊?”
苏晗初看着花县令装模作样的样子,在看了看不远处旁听生的花甜甜,呵,还真是迫不及待,这县令的千金是嫁不出去了吗?上前直腰微微俯身。
“民妇苏晗初,月满庭的东家,见过县令大人,对于张乔氏说的她男人张大壮是吃了月满庭的饭菜才死的一事,民妇要状告张乔氏诬陷。
月满庭开业至今,每天的客流量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了,从未听说谁吃了身体出现不适的,这一点,月满庭的那些老顾客都可以作证。
这张乔氏无缘无故抬着一具遗体到我的酒楼门口闹事,已经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而且我店里的掌柜多次提出若是她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她可以尽管说出来,我们也可以报官处理。
可是她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顾,只是一个劲的在我的酒楼门口哀嚎,这心思很让人怀疑?毕竟若是真的要为自己的夫君讨一个公道,她完全可以选择报官或者来衙门敲鼓鸣冤,有县令大人你如此清正廉明的父母官在,还怕自己有什么冤屈会无处可诉吗?”
看着苏晗初伶牙俐齿的样子,花县令就知道,自己女儿这次真的是遇到对手了,不过是人都是自私的,自己肯定要帮自己女儿得到想要的。
“张乔氏,你对此可有辩解?”
张乔氏面上虽然掉着眼里,眼里也带着些许紧张,但是她紧握的手袖,心里快速的回忆着什么。
“大人,民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不比月满庭的东家有钱有势,也没有那么多说辞可说,可是我的相公的确是吃了月满庭的饭菜而亡的,我男人说月满庭的饭菜好吃,近几日,每天都会到月满庭吃饭。
月满庭的客人有不少见过我相公的,还有我隔壁的冯婶也是可以作证的,我相公昨天去吃饭的时候遇上冯婶,还跟冯婶介绍了月满庭的饭菜。”
花县令手摸胡须听着。
“嗯,那你相公回去可有吃过什么东西?”
张乔氏一听急忙开口。
“回县令大人的话,我相公昨晚一会去倒头就睡了,不要说是吃东西,连水都没有喝上口。”
花县令听了看了看苏晗初。
“苏老板,你刚刚也听见了,人家说了,回到家以后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看来你们这酒楼怕是的确有一些问题,这样,酒楼暂时关闭一些日子,你们月满庭的上到东家,下到店小二,都来县衙喝几天茶,等到我们查清楚事情真相......…”
苏晗初见花县令居然要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断案,嘴上说什么等查清楚事情真相,真要是让月满庭关门,这屎盆子就彻底扣在了月满庭上了,身子直挺的看着花县令,眼里带着几分讥讽。
“花县令,原本民妇听说您断案如神,从来不冤枉任何人,现在看来,这传言有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