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与大伯已经分家了,我们三房已经自立门户了,思然的婚事自然是要你和母亲做主,关大伯什么事,你在怕他什么............”
陈温闵听了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和窘迫。
陈思博见状也感觉很无奈,可是到底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也不能多加责备,只好对着君墨晔和苏晗初拱手。
“君公子,君夫人,事已至此,是我陈家有错,我陈思博愿意全力挽救,二位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够替二位做的,我陈思博绝对不推辞,至于死了的鱼,你们预估一下价值多少银子,我想办法凑了给你们。”
君墨晔闻言看了他一眼。
“陈家倒是出了你一个聪明的。”
然后又看了一眼陈温闵。
“只是这件事情还需要你父亲配合。”
陈思博闻言急忙伸手拉了拉陈温闵的衣袖,低声提醒。
“父亲。”
陈温闵急忙反应过来开口。
“我愿意配合,愿意配合。”
君墨晔见状沉声开口。
“鱼就不要你们家赔了,左右陈温林让你们要做的事情你们已经做到了,这天也要亮了,你们就去镇上找陈温林安顿下来吧,去过他给你们安顿的日子。”
陈思博一听就明白了这里面的意思。
“君公子可是想将我们安插在我大伯和方家那边。”
君墨晔放下茶杯看他一眼。
“那你可愿意?”
陈思博闻言沉思一下很快做出一个决定,走上前一步单膝跪下。
“君公子,君夫人,我知道我们陈家与你们君家有着很深的仇恨,可是我们三房一直在陈家都是不受待见的,除了这次药鱼的事件,我们三房并未做过任何损害君家的事情过。
当然,我们也是陈家的一份子,陈家的罪我们得担上一份,若是君公子和君夫人愿意给一个机会,我陈思博愿意一辈子为你们效力,就当是替陈家恕罪。”
君墨晔听了看着他开口道。
“就算我们不怪罪你们三房,但是陈家的大房和二房是不可能放过的,当然他们也从未想过放过君家,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陈思博闻言拱手道。
“陈家曾与秦王府相互扶持多年,是陈家想岔了走错了路,害了君家,也害了陈家,以往陈家也轮不到我陈思博一个庶子之子说话,如今我们三房已经分出来,我陈思博愿意效忠君公子和君夫人,哪怕对上我大伯和方家,我陈思博也绝对不会手软。”
陈温闵闻言急忙开口。
“思博,那可是你的大伯............”
陈思博看了陈温闵一眼开口。
“父亲,大房二房一直不把我们当回事,先不说流放的路上从未照顾过我们,这到了西北,他们有了出路也没有帮衬过我们家,反而心思恶毒的拿思然的婚事来威胁你做出了如此错事,在大伯的眼里,我们庶出的三房就是一颗棋子,父亲你当真看不明白吗?”
陈温闵闻言讪讪的低下了头,自己一直以来在成家的确毫无地位。
陈思博再次对君墨晔拱手。
“公子,夫人,我陈思博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背叛君家。”
苏晗初拿出一瓶药放在桌子上。
“我不信誓言,我只信我自己,陈思博,你若有心,这药你们几人一人服下一颗,一个月吃一次解药。
而且这药,是我专门找人配置的,任何大夫都查不出来是什么毒,等到事情结束,你们不只是这次的事情抵消,我还可以给你们一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