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我，无论是撒旦……还是你，我都只不过是一颗可怜的棋子罢了。”
“即便我是神，也终究逃不过你们的摆布。”
“……”张子陵闭着眼睛，静静调息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莉莉丝的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要死了，还是因为那荒唐的理由去死，我很不甘心。”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死之前快活一把，把我的罪名坐实了。”莉莉丝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束缚
发间的香味儿，在张子陵周围萦绕。
“你也是圣人，长得也很不错，其实多看你几眼，我还是觉得很顺眼的，很耐看。”莉莉丝的脸贴到张子陵的面前，轻呼道：“没想到，在临死前……我也敢轻薄一位圣人……”
“真是……造化弄人啊！”莉莉丝轻笑着。
莉莉丝的完美无双，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张子陵的面前。
“若你再不动手，那这段时间内……你可就是我的了！”莉莉丝修长的手指在张子陵脸颊上滑动，感受着张子陵脸颊的炽热，“原来，圣人的温度跟我们一样的嘛……我还以为和你的手一样，冰凉冰凉的。”
这时候，张子陵缓缓睁开了眼眸，深邃如星空。
看到张子陵的眼睛，莉莉丝先是一愣，手指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不过莉莉丝随即想到自己将死的事实，又把心一横，看着张子陵笑道：“圣人的眼睛还挺好看的。”
“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圣人的眼睛。”莉莉丝抿嘴一笑，笑容下隐藏着害怕与落寞。
张子陵平静地看着莉莉丝的脸，随后才问道：“看够了么？”
听到张子陵的话，莉莉丝的手再次一僵，随后勉强地笑道：“怎么了？刚才你不是一直想戏弄我么？现在我主动了，你一位圣人还害怕了？”
“你的胆子还真大。”张子陵不由轻笑，他倒是不介意欣赏这样完美的她。
莉莉丝的身体，就算是说成完美的艺术品也不为过。
就算是在神界，莉莉丝的容貌与身材也是排名前列的，能与奥林匹斯的维也纳并论。
“胆子大不大结果都一样，如果不真正放开一回，又怎么能对得起我神的称号。”莉莉丝稍稍退开，和张子陵分开一段距离，看向张子陵问道：“好看么？”
张子陵也是毫不客气地打量了莉莉丝上下一番。
现在莉莉丝的坐姿有些许不羁，张子陵甚至能够看到她遗漏的风景。
在打量了一番莉莉丝之后，张子陵也是嘴角微微一勾，随后闭上了眼睛，“在我见过的女人当中，你的身材容颜已经可以排得进前五十了……”
“不过我今天有正事做，对你并没有多少兴趣，否则我也不介意拿下你。”
张子陵重新睁开了眼睛，眼眸当中有一缕红芒一闪而过，莉莉丝周身突然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吓了莉莉丝一大跳。
“既然你刚才让我欣赏到了一具艺术品，那我也……”
“便救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