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窸窸簌簌的声音魔咒一样往脑子里钻,即便是他背向她,也难免会受影响。
脑子里会不自觉的描摹她的身体。
傅司晨不否认自己有故意的成分。
心头的恶魔滋长,疯了一样。
她换了裤子,一只手臂伸进烟粉色的T恤里,然后她看着另一手背上的针,傅司晨伸手拽了一下郁时南,“南哥,好了……”
郁时南转身的一刻,人整个儿愣住,甚至都忘记他可以第一时间闭上眼睛。
头皮砰砰的跳,跳的人整个脑袋都发晕。
T恤再她身前,连半个身体都挡不住,草莓的小衣服因为尺码不合被她弃用,另一只手臂因为输液没办法穿上,她说好了?
郁时南只觉得血液直往脑门顶冲,冲的眼底都染了红。
上身的丰盈将那一截小腰衬得愈发不盈一握,他猛地偏了脸,挪开的视线里却抛不掉印入眼底的一切。
“这个手好像没法穿。”傅司晨喏喏的解释。
拽着他胳膊的手指有些轻微的颤。
一时的疯狂勇气之后是胆怯与羞耻。
郁时南直接将床上的纸袋拿过来,将里面同套系的外套拿出来,直接披在她身上,他半蹲下身去将拉链替她拉上,可这蹲下的姿势入目所及恰好……
男人额角渗出微微的汗意,刺啦一声。
拉链拉上去。
男人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裸露的肌肤,傅司晨身体微微的颤。
拉链直接拉到顶。
郁时南控制着自己发麻发颤的手指,这才正正当当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像是失去两条手臂的失臂少女,运动外套的两个袖子空空荡荡,她就这样被遮得滴水不漏。
两个人四目相对。
傅司晨看着他绷着,有些黑沉的脸色,心口突然发慌。
一声南哥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自己很荒唐,这种企图心简直龌龊又无语。
尤其是南哥都没点反应。
好像还生气了。
她……
傅司晨眼睁睁看他一声不发的转身出去。
吊瓶半小时以后输完了。
起了针,傅司晨按着自己的手背,她把衣服穿好,木木的坐在休息室的床上。
过了会儿,郁时南才过来,靠近了能闻到他身上很浓的烟味。
他手里拿着一袋子药,“如果不愿意打针,吃药也可以。”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
傅司晨嗯了声,想再说什么终究也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车子载着他们回了农场。
傅司晨回房休息,联系了陶溪,告诉她关于她的视频部分是拍不了了。
“陶溪,我今天真的拍不了了。你们现有的素材先用,如果实在不行等我病好了我们再来补拍。”
“感冒了那也是没办法,行了,你也别在意,我们来安排就好。”陶溪倒是很理解,“你现在就走吗?”
“嗯。”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