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达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菲丽丝,之前弗里达的态度十分的明确。
他告诉医生就这样一天天的熬下去,往后余生就看傅司寒的造化。
只是没有想到,一个月过去了,傅司寒的身体特征仍旧就是一个活人。
弗里达以及医生都没有办法否认,这个男人的命简直是太硬了,否则一般人也不会就这样的生存下来。
就算是身体上的疼痛也已经把人折磨死,这个男人却是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为了能够完全的好起来,就要给傅司寒一些身体的重要部位进行移植。
可是她们还没有见过如此病重的病人,一般的麻醉剂根本在他的身上没有多大的效果。
他们还没有见过伤的这么严重还能活下来的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男人的一副好皮囊并没有任何的损伤。
“也就是说,以后他可能会依靠毒-品而活着?”
菲丽丝还未满十八岁,她依旧知道毒-品对人类的危害。
现在既然能够把他救活,那么她就不会在乎这些。
“父亲,我同意,不管他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把他救过来。”菲丽丝信誓旦旦的说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事情比生命还要有价值,只有活着才是根本。
这一个月的时间,男人一直躺在病床上,就连身体的基本特征都十分的微弱。
即使这个男人就这样躺着,菲丽丝也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应该有的魅力。
这个男人不像是她身边的其他男人,整天就知道跟在她身后,围着她转,他看上去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
在见到傅司寒的第一眼的时候,菲丽丝的内心就萌生出一种冲动,她想要这个男人,她想要永远的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但是菲丽丝你也要答应我,把他救过来之后就远离他,不许在接近他,因为我不想要要我的女儿和一个患有毒瘾的人在一起。”弗里达和女儿谈起了条件。
“爹,你先救活了再说。”菲丽丝并没有回答弗里达的问题,毕竟她这十八年来,就对这一个男人动心,她怎能说放弃就放弃。
看着眼前的男人被推进手术室,菲丽丝双手立于脸前,默默地祈祷。
“希望真主保佑,保佑我的男人尽早的醒过来。”菲丽丝是忠诚的伊斯兰教信徒。
如今菲丽丝才不会管以后的路会怎样,反正她家的钱多到花不完,就算这个男人想要最好毒-品,她也能供给他一生一世。
菲丽丝只想着这个男人能够活过来。
***
此时正在给白老爷子削苹果的白无双突然划破了手,血不断的往外流,她隐隐约约感到心中不安。
她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内心十分的压抑,整颗心脏也好像被人紧紧的揪住一般。
脑子里都是傅司寒的样子。
“无双,你没事吧,我来吧。”看着白无双心不在焉的样子,白慕帆说道,把白无双手中的苹果也拿了过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白慕帆看的出来,无双根本就没有从傅司寒的阴影中走出来。
虽然这些天她看上去依旧十分的正常,但是今天白无双的行为,白慕帆明显的感觉出她的不正常。
“无双,以后削苹果的事情就交给我。”
白慕帆小心地帮助白无双清理伤口,水果刀十分的锋利,白无双手上的伤口很深。
看着涓涓往外流的鲜血,白慕帆的眉头也是紧紧的蹙起,然而此时白无双的表情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无双,在想什么事情呢?”白慕帆的话把白无双的思路带了回来。
“没……没什么。”刚刚削苹果的时候好像听然听到傅司寒在呼喊着她。
她的注意力才会不集中,才会把自己弄伤。
看着这些天白无双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白慕帆想让白无双去放松放松。
“无双,你回国待几天吧,你是否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洛家的老爷子了,我听他们说洛爷爷好像经常挂念着你。”
白慕帆最近的工作也十分的繁重,也不能每时每刻照洛白无双,而白慕帆反复思考着,如今能够让白无双心情好一些的地方,就是洛老爷子那里了吧。
白无双在国内还有一些好朋友,他想让白无双好好放松一下。
工作中所有事情的重任就都交给他就可以。
白无双点点头,她和傅司寒是在国内认识的,那里有着更多她和司寒的回忆。
她想要去找寻那些属于他们的回忆。
“也许她会在自己和司寒走过的路或者在一起的地方遇到傅司寒。”
原本以为让自己忙碌起来就会忘记傅司寒,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或者静下来的时候,她就会想起傅司寒。
她对傅司寒的思念不仅仅没有减少,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更加的波涛汹涌。
白慕帆选了最近的航班,把所有的行李都帮助白无双整理好。
白无双已经很久没有出来做飞机,这次白无双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灯火,璀璨夺目,可是这万家的灯火曾经也是属于自己。
可是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家,因为已经没有了傅司寒何来家之说?
***
飞机已经渐渐的升起,白无双的内心百感交集。
虽然在D国带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里也有自己和傅司寒留下的美好的记忆。
可是这一切究竟只是一场回忆。
“染儿,有钱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喜欢玩,更喜欢玩女人,但是我不一样,只喜欢你。”
“染儿,我舍不得看到你流眼泪,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你就是我心中长刺,哪怕动一动都疼的要命。”
“染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妻子,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在飞机上的这十几个小时,白无双没有入睡,她的脑海中都是和傅司寒之前的种种。
那个男人,那个为了她甘愿放弃所有的男人,就这样狠心抛下了自己。
“司寒,我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安慰我?你怎么舍得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