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张律师和傅司寒在一起创业的时候,总是听到傅司寒把白无双描述的很好,但是无论他是应酬还是谈工作,傅司寒都不会让任何的女人碰触。
张律师那个时候不知道白无双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得到傅司寒这样独一无二的爱,见到白无双之后,他知道白无双值得傅司寒为她这样做。
而如今张律师也是没有想到,在傅司寒的公司最需要人的时候,白无双会这样的挺身而出,而且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十分的漂亮。
在听到张律师说得这些之后,白无双的眼中已经开始雾气蒙蒙,她强忍住泪水,因为她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会流下任何的眼泪。
她的软弱从来都不会让别人看到,只会让疼爱你的人关心,让记恨你的人开心。
“白小姐,如果你想要哭就哭出来吧,也许哭出来你的心情还能能好些。”张律师如今就像是安慰朋友一般的去安慰白无双。
他知道自己的话在白无双的心中微不足道,他还是想要去照顾白无双。
白无双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她在白家的那一年之中,傅司寒知道她还活着,内心依旧是百转千肠。
可是如今谁能告诉她,司寒现在在哪里?哪怕有人告诉她,他还活着就好。
“对不起,失陪一下。”白无双觉得有些控制不住她的情绪。
她不想要在别人的面前失礼,所以赶紧的撤离。
看着白无双起身离开的背景,张律师的心中也十分的不是滋味。
他也不愿意在心中承认傅司寒就这样的离开她,那个男人就像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了呢?
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多天,至今仍就是没有任何的下落,毕竟又是爆炸,其实他们的内心已经给傅司寒判了死刑。
也许那个男人真的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也许属于那个男人的所有的光圈也已经不在,也许他真的消失了。
虽然每个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目前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解释,虽然他们在白无双的面前仍旧说着傅司寒还活着。
只不过是想要给白无双的内心一点心理安慰。
白无双走到卫生间,她再也不能控住内心的委屈,这里的一切看上去仍旧是那样的熟悉,如今已经物是人非,现在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人。
她躲在卫生间的角落,现在她觉得好冷,外面的肆虐的狂风好像要把她吞没一般。
“最近你听说了吗?傅司寒好像失踪了?”一个华裔女子的声音传来。
傅司寒在国内可是享有盛名。
“我听小道消息称,傅司寒好像被炸死了,而且尸首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应该是被炸的尸骨无存了吧,只是好可惜啊,那么帅气多金的一个男人竟然就这样的消失了。”
“你知道为什么傅少会出事吗?”
“听说好像是为了就白家的家主——白无双,那个长相妖艳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傅司寒真是瞎了眼,会喜欢上那个女人!”
两个女人的对话就这样的传入白无双的耳朵。
她一脚踹开卫生间的大门,紧蹙着眉,怒气匆匆的走了出来。
“我怎么听见有人在提我的名字,怎么,你们对我有意见?”
白无双正愁满腔的怒火无处排遣,犀利开口道,这就有人亲自送上门来。
两个女人没有想到自己在卫生间说得话也能被白无双听到。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那个订婚的时候新郎跑掉的叶家小姐吗?怎么,现在就有时间在这里嚼舌根,看来是还没有得到教训。”白无双恶狠狠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厉,眼神也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叶家是白家的一个客户,叶家的生死完全由白家说了算,对待她这样的小家族,白家就像是捏死一直蚂蚁一样的简单。
“你……我……”叶小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被白无双听道,无双就像是她家的财神爷一样,她是万万不能得罪,否则,这里将会没有她家的立身之处。
白家人的做事手段他们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如果自己今天不能把白无双哄好,那么她就会成为叶家的罪人。
“白小姐,就是她先说的,她这个女人就是贱。”旁边另一位孙家的小姐说道。
在白无双面前,她们已经顾不上那所谓的塑料姐妹情,如今能够把白无双哄好才是根本。
要怪就怪她们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竟然活生生的碰到了白无双。
“你才是贱人,”叶小姐一巴掌扇了过去,她们孙家也不过是小门小户,凭什么在自己的面前趾高气昂。
孙小姐也不是一个老实人,看着叶小姐竟然一个巴掌扇向自己,她竟是手脚并用,此时两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案发现场更是不忍直视。
白无双冷笑了两声,“狗咬狗,一嘴毛。”
脑子是个好东西,但是很清楚,这两个人都没有带,既然这样的话她们能够说出来,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打算。
她们真以为白家就会这样的放过他们,她们的这些话,无异于在无双的伤口上撒盐。
白无双以及白慕帆虽然已经封锁了消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消息还是流传了出来。
既然她们的嘴中说出这样恶毒的话,那么就让他们自食恶果。
白无双洗了洗手以及脸,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她看了一眼仍旧是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淡定的走了出去。
白无双不禁有些自嘲,有时候权利真的是一个好东西,白无双想起了之前自己还是顾木兮的时候,就算被人嘲讽或者欺负。
就算自己使出浑身地解数,仍旧是改变不了现实。
可是如今她是白家的家主,单凭这个称号就能让无数的人闻风丧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惹怒白无双的后果。
她并不是想利用这个所谓的称号作威作福,她在乎的并不是这些。
可是当她站在这样的高度之后,她才看明白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