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早些休息吧,”白无双看着白老爷子眼中的疲劳说道。
今天这一整天,白老爷子也是和白家这些人斗智斗勇,人老了,精力也是有限的。
“无双,白家交给你和西门昊我也就放心了。”
白老爷子撸着花白的胡须,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
没有想到本来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在白无双这里却发生了转折。
这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所有人走后,房间内只剩下白无双和西门昊。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对不起。”白无双看着正襟危坐的西门昊说道。
西门昊放下手中的咖啡,站了起来。
“不过能够看到无双清理家户,真是大快人心!”男人勾了勾唇,薄唇轻启。
西门昊也没有想到白无双能够这样的果决。
“无双,这是我让西门家的密探打听到的下落。”西门昊把资料拿到白无双的面前。
“季家?贝尔家族?卡迪家?昊,这些是?”白无双疑惑地问道。
“这些就是那三个神秘家族,不过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他们的住址。”
西门家族还有一个隐性的本领,就像是之前的“影衣卫”,善于寻找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么快?”白无双简直不敢相信,单单只是知道神秘家族的姓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是她绝对办不到的。
“不过这些家族一向都是神出鬼没,我们想要知道他们的行踪确实有些困难。”男人神情严肃几分。
“昊,这些已经很快了,还是你要谢谢你,今天早些休息吧。”白无双紧了紧这些资料。
有了这些,她觉得已经实属不易。
望着白无双离开的背影,西门昊陷入了沉思。
回到她的房间,经过刚才发生的事情,白无双觉得自己也有些疲劳。
她躺在床上,想要休息,她刚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想起那本杂志。
她赶紧开灯看那本关于封面上有傅司寒图片的杂志。
为什么看到傅司寒图片的时候,思念就像是潮水一般涌来,说不出为什么,就是突然想知道那个男人在干什么。
夜静的可怕,白无双的思绪却是如同波涛汹涌一般。
她飞快的跑下床,打开电脑,调查傅司寒的背景,白无双总是感觉她和傅司寒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翻阅着有关傅司寒的消息,尤其是看到傅司寒在葬礼上的那副画面,白无双突然觉得她的心很痛,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揪住。
痛的无法呼吸!
这一夜,对于白无双来说注定是无眠的一夜!
她的脑海中时不时的出现一些画面,可是总是断断续续的,没有一点儿头绪。
季家
最近季枭一直在季家处理一些家事,也就没有怎么关心外面的情况。
因为他就算想知道,一些传给他的消息也是有误的。
这一天,季枭来到母亲的卧室,以往季枭的母亲裴智美都会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美景发呆,或者是在苦思冥想着什么。
今天季枭推门而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他母亲的身影。
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小桃,然而也没有人回应。
季枭不免有些好奇,平常不经常出屋门的母亲今天是去了什么地方?
他看了一眼平常裴智美插花的花瓶,今天好像有些歪了。
季枭有一些强迫症,看到有些歪曲的花瓶,忍不住想要把它给弄好。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当他的双手碰触到花瓶,把花瓶摆放在之前的位置的时候,令季枭大吃一惊的是他母亲的床下面出现了一个通道。
他惊讶的看着床下的那条甬道,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活了二十多年一点儿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
季枭的内心有诸多的疑问,他决定下去一探究竟。
他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下面更是别有洞天,下面的繁华程度根本就不亚于上面的房间。
更准确可以说,下面更加的宽场明亮。
刚一下来,是一个很大的空间,相当于房间内的客厅,里面摆设着各种不同的摆件,季枭并不以为然。
然而再往前面走去的时候,是一面很大的照片墙,季枭好奇的走过去看看。
当他靠近的时候,发现上面摆放的所有照片,上面的人好像并不是妹妹,可是为什么看着这样的熟悉?
当季枭的目光从小时候看到照片上女孩长大时候的样子的时候,季枭的目光怔在原地。
原来这个女孩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苏安染,可是为什么安染的照片会在这里。
最新的照片是有关于苏安染坠海的照片!
季枭的目光骤缩。
“难道安染出事了?”季枭甚至看到了照片上有傅司寒趴在墓碑上的图片,而墓碑上刻的名字就是苏安染。
季枭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的头脑已经不可以理智的思考问题。
这一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探子发回来的消息是苏安染仍旧是在公司工作,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消息,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的父亲是一个医学疯子,整天想着怎么拿别人做实验,他本来想要把这件事情“归功”于他的父亲。
可是这个是在母亲的房间发现的,他不敢相信一向在自己面前扮演慈母形象的裴智美,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很显然母亲一直关注着苏安染的一举一动,甚至在苏安染坠海的那张照片的后面写上任务完成,这不禁让季枭浮想联翩。
母亲到底和安染有什么恩怨?季枭想不明白。
苏安染好像并不认识他的母亲,到底有牵扯着什么样的仇恨,让母亲无时不刻不在关注着安染?
正在季枭认真思索的时候,突然一道尖锐的女声闯入了他的耳朵。
“什么人在那里?”
季枭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不知道原来他的家中还有其他的人存在,今天季枭所见到的一切,就像是脑海中的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让他已经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季枭啼笑皆非,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他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