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间缀了笑意,手臂用力的抱了抱她。

    农村的夜晚好似黑的格外早,乡村里的路灯有限,也没有夜经济,天一黑感觉安静了不少,连狗吠都清晰了很多。

    她从他的衣柜里翻了件t恤套在身上去洗澡,小丫头被他宽大的t恤包裹住,纯白色的t恤穿在她身上,面料有点薄,郁时南觉得比那些所有的睡衣看起来都诱人。

    太阳能的热水器,调节杆不太灵敏,时烫时冷,她没办法只好喊南哥过来帮忙看一看。

    她冲了身上一下,喊他过来就把t恤又套上了,半湿的身体将衣衫打湿了一些。

    浴室头顶的光不算很亮,可空间太小,看着就格外清楚。

    薄薄的白色t恤浸了水的地方紧紧贴在身上,身体处不同的颜色就显露出来,在白色画纸上勾勒出了清晰的山河图画。

    绵延的山川上小石头一颗颗摆在那里,像是在白色宣纸上滴上的两滴墨色,在一片白纸上晕染开,落进观赏者的视线里。

    郁时南调着水温,也被着忽冷忽热总是找不到点的温水搅得心里起火。

    “算了,就这样吧,我冲一冲好了。”傅司晨伸手推他,让他出去。

    丁婧就在她的房间里,灯关了,但也不知道睡没睡。

    只有两个人一起她可以跟他瞎闹胡来,还会挑逗他,可是现在就不敢。

    但男人显然不这样想,他拿着蓬蓬头试水温。

    让她低头,给她洗长发,手指穿梭在她的发丝间,温柔的动作到了后面就变了味。

    直接掀了她的t恤给她洗,水流将两个人全都打湿,傅司晨咬着唇发出一点气音,让他不要这样,她怕伯母听到。

    可越是这样刺激感就越来。

    两人匆匆冲完,他抱起她就往外走,浴巾裹住两人胸口往下,将风光遮掩的彻底。

    月光温柔的落在肌肤上,风一吹傅司晨觉得皮肤上竟是鸡皮疙瘩。

    男人将她抱的更紧,穿过主屋前的玻璃前廊进入他的房间。

    奶油般的肌肤碎在光芒里,房门被他关死拉上窗帘,连月光都透不进来。

    傅司晨被压在床上时嗯了一声,他的身上有未曾干涸的水珠,被炙热的肌肤灼烧到沸腾,扑一声,蒸发,破灭。

    男人亲着她的唇,强势强悍的撬开她的齿关,声音是哑的,“记得吗?那次在这张床上,我就想这样跟你做,”

    傅司晨牙齿发颤,眼眸在暗色里通红,飞出一抹难忍的基调。

    她恍惚想起那时候,她的初吻,她的唇上残留的记忆终于与现在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