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找她,只让傅靖霆转了一份他给他们准备的新婚礼物。

    是对精美的内画摆件。

    傅司晨收到后直接摔在了地上,摔碎了。

    她最喜欢的内画瓶。

    他寻了很久。

    傅靖霆瞪着她,“傅司晨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不喜欢而已。”傅司晨转身回了房间。

    她走的很快,国外还没完全办好她就去了,甚至没有给大家留下道别的时间。

    但是她走了之后,郁时南收到了一样邮寄过来的流产手术单。

    没人知道那个手术单是谁寄的。

    只是郁时南在那之后,他出国了一趟。

    也没人知道他出去干什么,只知道这之后,安城的地下势力开始重新洗牌。

    ……

    温翡动了几次刀子,这女人对自己够狠。

    不过女人在外貌这件事情上,是很忍得住苦和痛,也很下得去手的。

    之前一直都不能见人,她那不是微调,是彻彻底底的大手术,动手术,休养,恢复,需要时间。

    傅鸿信乍然看到站在他书房里的女人都愣住了,一时忘了反应。

    温翡眉眼含笑,猫一样的眼睛妖媚横生,只一个眼尾甩过去,都要让人醉上三分。

    傅鸿信甚至都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他走过去,伸手捏住她下颌,“精彩!”

    温翡蹙了蹙眉,“你捏的太用力了。”

    “怎么,怕我把你好不容易拼起来的轮廓捏碎了?”傅鸿信低笑,他手上动作收了收,手指从她侧脸上扫了扫,忍不住啧啧赞叹,“像!”

    他手指往下一把探进她的衣领。

    温翡手掌撑在桌沿上,身上单薄的衣物被男人拆解下去,露出诱人的胴体。

    傅鸿信眼里俱是惊艳与垂涎。

    温翡看着男人眼底的贪婪,她心口五味杂陈,女人的容貌和身材永远是第一时间进入男人的视角。

    再不承认也不行,男人永远是肤浅的。

    温翡看向傅鸿信,手指勾住他衣服,“我出门应该没人会认出我来吧?”

    “我可以给你一个新身份。”傅鸿信笑着,伸手将人扣住,“怎么感谢我?”

    温翡手臂撑在桌面上,双腿盘住傅鸿信的腰身,“你想怎样?”

    傅鸿信看着这张脸,眼底都是赤红。

    ……

    许倾城这几个月一直在保胎,外面的情况什么样傅靖霆没有瞒着她。

    他这人也不是什么善人菩萨,动到了他身边的人,傅靖霆没理由给他们活路。

    不过动手的几个人都跟魏经武扯着关系,下面的人送进牢里也消不了气。

    傅靖霆很明白躲在后面的人是傅鸿信,不过没有证据把他扯出来。

    好在许倾城的肚子还算稳定,没出什么大事,但是这俩小家伙一天没出来,傅靖霆这心里就胆颤心惊的。

    生恐有个万一,他天天就家庭妇男一样陪在许倾城身边,除非必要,外部的事情都推给别人去做。

    厨子那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郁时南倒是未必会再重走以前郁家的老路,不过把魏经武从未放下他过,这事情不解决早晚有大麻烦,不是他愿不愿意,而是他必须要去做。

    傅靖霆早晚要跟傅鸿信算总账,但是现在倾城最重要,其他事情都可以往后。

    傅靖霆盯着许倾城肚子上多出来的一块,伸手按了按,“臭小子,又打拳呢。”

    “何止打拳,拳打脚踢。”许倾城蹙眉。

    “就会折腾你,等出来了我替你教训他们。”傅靖霆笑着摸她的肚子,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