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事情也是受你指使的,不止是前天打死人,还有前两月抢黑矿山打残人也是你指使的。”

    “没有,没有,这些都是林阳自作主张的!”卫铜钢一个劲儿摇头,显然是打死都不愿认。

    余西州自顾着说道:“前天,你更是因为私愤指使林远大前往金阴县,使用炸药炸毁公路,然后埋伏袭击经过的锦绣集团总裁李秀成,犯下重大刑事案件。”

    啥?

    “袭击李秀成?”卫铜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精彩,先是意外错愕,然后是一脸欣喜。

    之所以意外是他没有想到林远大居然是去‘弄’李秀成去了,欣喜是真的高兴,他可恨李秀成了,就是他让陈昌受了牢狱之灾。

    他受再大的难也是活该!

    这时候他反而不急了,笑着说道:“不管你们信不信,虽然我恨李秀成,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让林远大去袭击他。

    余队长,姓李的死没有?要是死了我就让家里人点几挂鞭炮庆祝下!”

    余西州一瞪眼,沉声说道:“耍什么花腔!你给我老实点!

    从现场残留炸药分析得出,那些炸药全是来自你的矿场,加上两人只受你指派。

    而且你跟李秀成有私仇,动机、证据充足,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就是幕后主使!

    现在交代清楚一切,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应该走的路,要是顽抗到底,等待你的将是法律严惩。”

    见对方不告诉自己李秀成的情况,卫铜钢感觉有些遗憾,但这么一来,倒也能解释昨天公司为什么受到那么多人的攻击了。

    看来,这袭击很可能没有弄死李秀成,反而让他把气撒到了自己身上。

    这个林阳,你办个事怎么这么不利索呢,直接弄死他多好啊!

    真是的。

    “我说了,我只是雇佣林阳管护矿队工作,安置林远大也只是看在林阳的面子上给他开份工资,甚至除了初次见面,我都再没有更他说过一句话。

    指使他去杀人?呵呵,我还没那么傻!

    倒是林阳,我现在更是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你们要是去了矿场,你们就应该知道,当时他私自带人去南湾场镇搞事情后就在没有回来过。

    我严重怀疑事情就是他搞出来的,现在害我背上了人命官司,要赔一大笔钱,我更恨他。

    捕快同志你要是找到他们了可要通知我一声,我倒要问问他良心是不是叫狗吃了,我那么优待他,据然敢设计我。”

    这下,余西州感觉到了棘手,这个卫铜钢果然是老油条,这心理防线太强了,而且这些说词理由也还说得过去。

    看来这是场持久战了。

    他坐回椅子上,开始转换角度问询起来。

    “不管你怎么狡辩,从现在的证据来看,你是怎么也扯不开关系的.....”

    余西州的变化,李秀成看在眼里,不由皱起了眉头,不对,应该说从之前卫铜钢在听到自己被伏时他就感觉到了不对。

    两前为人,他自认眼力极强,那一瞬间卫铜钢意外、错愕的眼视与表情真的不似做假。

    但又因为隔着单向玻璃,他也怕是自己看错了,一时间也不敢确定。

    眼见余西州的审问陷入的僵局,他这心里的疙瘩却是越来越大。

    到底卫铜钢有没有撒谎呢?

    李秀成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犹豫了下,扭头对着何望行轻声说道:“何处,冒昧打扰一下,能不能请余队多问问卫铜钢跟林阳的事,比如两人是怎么认识的,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具体一点。”

    “没问题。”何望行点头,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下来。

    这些问题本来就是会问的,提前一下也没关系。虽然他不知道李秀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短短的几次接触下来,他感觉这个李总年经虽轻,做事却极有章法,想法也多,可能会带来些惊喜也说不定。

    招来旁边的小捕快吩咐了一声,片刻后,得到通知的余西州就开始问起了李秀成想问的问题。

    “卫铜钢,说说你和林阳是怎么认识的吧,时间地点,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聘用他都给我讲清楚。

    李总受袭,传出去会严重损伤我们省的治安形象,这对招商引资是种巨大的伤害。省里已经决心,挖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