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李婶没有想到大家解释了一大堆,齐静月在乎的竟然是这个,愣一下点头道:“是啊!”
“那你可知道,钱阿珠是在哪里捡到的人,又是在哪一天捡到的!”齐静月再问。
李婶想了想说:“就是河神娶亲的那日,在南阳河下游捡到的吧!当时她也是去参加祭祀大典。
钱阿珠从小父母双亡,也没有听说哪里定了亲,捡回一个男人,就非说是自己未婚夫。
这男人刚捡回来时长得可真俊,而还是穿着新娘的红嫁衣,你说怪不怪!”
李婶自说自话地说道。
等她说完,抬头发现一向冷淡的鬼医竟然红了眼眶,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鬼医,您您您怎么哭了?”李婶震惊了,其他妇人也同样呆住了。
齐静月抹了把眼泪说道:“我没事!”
她强撑着精神将,将熬好的药倒进瓷碗里,端去了患者房间,亲自盯着病情最严情者,一位叫做钱进男人喝下后,才看后身后李婶。
交代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守在这里,将钱进喝过药后出现的所有反应都记录下来。明日一早,跟我报备!”
“好的!”李婶明白钱进喝过药后所发生的症状,都有可能影响到其他病人的治闻,连郑重地答应。
“嗯!”齐静月点头,离开了房间,出了病患聚集地,往钱阿珠家走去。
她原本克制着情绪,走得很慢,随后越走越快,最后控制不住跑了起来。
“鬼医,您这是去哪里?”
跑到路上碰到了凤启元,凤启元见她如此着急,连地开口问道。
齐静没有回答,很快将凤启元甩在了身后。
“我瞧她跑去的方向,好像是钱阿珠家!莫非是钱阿珠那个未婚夫又出什么事了?”身侧村长猜测的开口。
凤启元皱起眉头,跟村长道:“我们也跟过去看看!”
这边,齐静月终于到了钱阿珠家门口,也许是近乡情况,她突然又停住了脚步。
望着面前关紧的木门,她有些自责。
都是她的错,昨日在这里,听到村民指责钱阿珠将陌生男人带回家的时候,她就应该多问两句。
在看到躺在床上,楚祈端熟悉的脸部轮廓时,就应该反复确认,而不是听钱阿珠说,这是她的未婚夫,就心生退缩。
是她错过,放任楚祈端一个人,孤零零多在这里,多待了一晚。
屋内。
钱阿珠听到动静,以为又是来闹事的村民,随手拿了放在门口的木棍,走了出来,在看到表情复杂,直愣愣站在门口的齐静月时愣了愣。
随后开口问道:“鬼医,你怎么突然来了?”随即想到什么,又是一喜,切急地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找到办法,救治阿海哥哥了?”
钱阿珠的出现打断齐静月低落的情绪,她不再继续懊恼内疚,稳了稳心神,直径越过钱阿珠往屋内走去。
钱阿珠看着她反常的动作,皱了皱眉,也跟着走了进去,在她身后开口追问:“鬼医,究竟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齐静月依旧没有回答。
她来到床前,看着床上双眸紧闭,脸上红疹经过一天之后,又严重了些的楚祈端,心里一窒,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他的眉头,将那些病痛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