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不一会,房门敲响,少年果然提了两桶水上来。门打开,他将水桶放房间里一放:“你们要的热水。”
大宝瞥了眼两桶热水蹙眉:“这水都没有冒热气,如何称之为热水?”
“爱洗不洗,又不是杀猪,要那么烫作甚。不喜欢,可以离开。”
少年绷着的脸比大宝还要臭,语气更是不耐,就差没有直接开口赶他们走了。
“三柱。”楼下传来妇人的叫喊声。
陈三柱离开时,特意看了眼小五。
“娘亲!”小宝不安地喊了一声。
“无事。”齐静月道,大宝也挨了过来。
客栈后院。
与老板娘吵完架的陈大柱,提着一根木棍,来到柴房,直接打开了柴房地大锁。
“吱呀”一声,破旧的门被打开,夜晚幽暗的月光倾泻而进,隐约照清楚里面景象。
被捆绑了手腿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嘴上塞着一块白色抹布。
模样狼狈,外衣被扒,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头上更是干净的连一根钗也没有。
听到响声,她抬起来头,看着陈大柱,拖着木棍,如恶魔而至。
“唔唔唔……”危险逼近,本能的求生欲使然,女人发出呜咽的叫喊。
男人却已经行至她身前停下,弯腰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女人即使狼狈,但她眸光仍旧清亮,里面似注入了一泓清泉,温柔得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脆弱得更像一捏就碎的瓷娃娃。
男人目光炽热,在她身上扫了一遍。舌头舔了舔泛黄的牙齿,将她口中白布取出来,随意丢在地上。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莫云绾哀求。
“放了你,可以。”男人笑。
贴得极近,随着他说话,一股难闻的味道喷散在脸上,恶心得莫云绾差点呕吐。
忍住这股恶心,莫云绾承诺:“放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不需要。”男人还是笑,薅着她头发的手,改为抚摸她的脸:“老子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可能!
莫云绾目露惊恐,不停摇头。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愿意。”
“可老子只要这个,不愿意,那老子就打到你愿意为止!”
莫云绾的抗拒惹怒了陈大柱,“呯”地一声,他毫无预兆,将莫云绾的头按着重重往墙上一撞。
莫云绾顿时眼冒金星,模糊中看到男人抡起了木棍。
木棍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身上。
疼痛如雨点般袭来!
一棍子打在她的脑袋上,所有尘封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记忆回来到莫北宫变的那一天。
她看到亲人一个接一个,倒在她的面前。
宫殿快要破防时,莫北帝将莫温言的手交到她的手上。
“带他走,无论如何保护好他,记住今日的耻辱,夺回失去的一切!”
夺回失去的一切!
哈哈哈!
被打得莫云绾突然笑了起来。
从小立志要做一个善良的人,要与人为善,可事实证明善良的人注定不会被善待!
她的父皇善待皇叔,却被杀妻夺位。
她善待莫诗雨,连孩子都没有了。
嬷嬷善良,为了替她挡刀,死了……
哈哈……既然善良的人,注定不能善终,那她又为何又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天下人都负她,她为何又不能负天下人。
“娘的,打你,你还笑,疯了不成?”
陈大柱本意是想征服莫云绾,并不想要她的性命,所以下手注意了力道,此时见打的差不多了,停下了手。
这个女人,从进客栈的起,他就看上了。
柔柔弱弱,有一种脆弱的美,家那只又胖又丑的母老虎,根本没办法跟她相比。
莫云绾被打得浑身青肿,还在笑。
连陈大柱这种恶人,都被笑得有些发悚,但又不愿意信这个邪。
他还不信,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陈大柱丢掉手里的木棍,再次薅住莫云绾的头发:“再问一次,你要不要做老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