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搞不明白,齐景言要做什么,只能先看着。
孙夫人目光落在进来的其中一个小厮身上,心里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先说。”齐景言指向其中一个小厮。
小厮叩首向众人见礼,半敛着眉禀告:“小人孙府小公子孙淳贴身小厮青松,见过长公主以及各位贵人。”
“青松,在宴会开始后,你家小公子,都让你做过什么?”齐景言问。
“我家小公子让我到府里取了一个阴阳壶!”青松回道。
“你可知你家小公子用阴阳壶做什么?”齐景言继续问。
“具体小人不知,但是隐约听我家小公子说,要给小宝公子一些颜色瞧瞧!”
“你住嘴,你一个忘恩负义的蠢货,什么时候这里轮到你说话了。”问答到了这里,孙夫人忍不住怒斥。
她越听越不对劲,之前那种不好的感觉再次席卷而上,这次不同上次在普安寺,这么多人看着,名声毁了,想要再修复就难了。
孙夫人这一呵斥,那小厮瞬间害怕得埋低了头。
“孙夫人,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是在害怕还原事实真相?害怕最后错的是贵公子,而非小宝?”齐景言目光犀利,说出来的话更加犀利。
“我没有……”孙夫人明显底气不足。
“没有那接下就请孙夫人不要插嘴!”齐景言轻笑一声,指向另一个小厮:“你说!”
小厮站出来,从袖子里掏出几颗金豆子道:“小人是长公府宴会随侍,左青彦小公子赏了小人几颗金豆子,让小人到厨房置办了些酒菜!”
闻言厨娘不需要齐景言发话,自觉站出来:“奴婢是长公主府厨娘,奴婢可以作证,确有此事。”
“先拿阴阳壶,后置办酒菜,说要给小宝颜色瞧瞧。孙夫人、平阳郡主,你们评评理,这究竟是不是小宝的错?”
孙夫人、平阳郡主面面相觑。
人证、物证,样样俱在,都不是傻子,当初发生了什么几乎一目了然。
明显是左宴阳他们三人,先找小宝麻烦,被小宝反击,反而砸了自己的脚。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淳儿有错在先,你儿子也不能损阴德,给我儿子下那种药,小小年纪就这么坏,长大了还怎么得了!”孙夫人垂死挣扎,继续胡搅蛮缠。
小宝从齐景言身后钻了出来:“这位阿姨,您说得对,是挺损阴德的,可损阴德的这个人是您儿子,不是我!”
“你说什么?”孙夫人受不了自己儿子当面被如此诋毁,声音尖锐的反问。
小宝才不怕,他天真调皮,气死人不偿命的道:“我没有说错哦,因为那药是你儿子为我准备的,只可惜被他自己吃了。”
“你血口喷人!”孙夫人恼羞成怒,扑过来,要抓小宝。
小宝灵巧地躲在了齐景言另一边,继续气死人不偿命:“阿姨。您千万别上火,您要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您儿子。您儿子出来了!”
小宝往内室方向指了指,果然就瞧见太医以及左宴阳三人一同走了出来。
左宴阳三人看起来,除了脸色不好之外,其他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淳儿,怎么样了,可还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孙夫人连忙上前仔细打量孙淳问道,平阳郡主、襄阳郡主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