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彤说派人去查了。

    给出的回复是:冯曼曼和蔡品骁这几天一直在酒店里,期间只有蔡品骁出来买过一次药。

    至于冯曼曼,一点音讯都没有。

    林念初试图打电话过去联系她,但石沉大海。

    “彤姐,你找人去查下,蔡品骁那天买了什么药?”

    “好。”

    一个小时候,阮彤就给了回复。

    “念念,你直觉太厉害了,蔡品骁那个狗东西不仅买了感冒药,还买了安眠药。”

    “安眠药?那个东西不是要有医生的处方才行吗?”这个答案,确实让林念初意外极了。

    “谁知道他从哪里搞的,但不管怎么样,他买安眠药都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林念初保持理智,冷静的分析着。

    “肯定不会是给他自己用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给冯曼曼用的。”

    “如果我猜的不错,冯曼曼已经知道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了,两人已经决裂,他买这个药岂不是……?不好,彤姐,我吩咐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去提前部署。”

    “好。”

    一连一周,冯曼曼都把蔡品骁关在房间里。

    他把所有的窗帘都拉着,闭得紧紧地,一丝光都不透。

    整个房间都是灯光的逼仄感。

    冯曼曼已经骂他骂不动了。

    她的手,被尖刀插入的地方,已经流脓发炎,疼的钻心入骨。

    多数时候,她都躺在地毯上,几乎苟延残喘的趴着,狼狈的活着。

    真面目一曝光,蔡品骁对待她就像一条狗,残忍的让人发指,没有一丝怜悯。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很久都没有洗了,全都是汗臭味,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恶心死了。

    她饿了,他就给她一个冷硬的白馒头或者一碗白米饭。

    一天就一瓶水。

    其余任何东西都不让她碰。

    只要她敢反抗,他就凭着男人的力气疯狂暴打,打到她不停地哭,不停地求饶。

    冯曼曼此刻只有后悔,无尽的后悔。

    咬着牙,泪水疯狂的流。

    顺着耳角,滴到地毯上。

    但今天,一切似乎有些不一样。

    蔡品骁一起床就把所有的窗帘全都拉开了。

    刺目的阳光让冯曼曼顿时用手挡住了太阳。

    这时,蔡品骁蹲在她面前,温柔的开口,仿佛又回到了往昔的模样。

    “我的好老婆,饿了吗?”

    虽然很想朝他脸上吐一口痰,但为了活着,为了报仇,她只能拼命地点头:“想。”

    “好,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丰盛早餐,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都可以吃到。”

    冯曼曼撩拨气发丝,渴望的看着他。

    蔡品骁笑了笑,开了口:“起来吧,先去洗个澡,换件漂亮的裙子。”

    她用力的点头,一一照做了。

    换好衣服后,她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

    蔡品骁嫌弃的看了一眼。

    冯曼曼立马去洗了头。

    站在镜子前,她告诉自己,不管多屈辱,不管都狼狈,她都要忍。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活着,才有翻身的那一天。

    吃完早餐,破天荒的,蔡品骁认真处理了她手上的伤口,又给她擦了上好的药。

    不仅如此,还买了很多她喜欢的食物。

    中午,他让冯曼曼去睡觉。

    好久没接触到大床,她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五点。

    醒来时,蔡品骁正站在她面前。

    一只手解着衣服,一只手扯着领带。

    那张脸,无限的靠近着。

    “啊?”冯曼曼一个激灵,立马坐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老婆,不得不说,你这幅身子还是很有诱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