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稳如泰山的在家里坐着。

    “他在哪里?书房吗?”

    “嗯,不过除了少爷……”

    周嫂的话还没说完,南溪已经快步上了楼。

    她径直走向书房,敲响了门。

    “见深……”南溪喊道。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可是,陆见深没有喊她进去,反而从书房里走了出去,再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周嫂的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快下去吃饭吧!”

    说着,南溪往下走,陆见深却一把抓住她:“溪溪,等下,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陆见深抿了抿唇,却半天没有发出声。

    南溪愈发觉得疑惑:“怎么呢?什么事弄得这么神秘?再说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好开口的吗?”

    “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嗯,你说吧!”

    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陆见深豁出去了:“霍司宴他……”

    谁知,陆见深的话还没说完,只提了一个名字,南溪瞬间就竖起了全身的刺,整个人几乎是勃然大怒:“别跟我提他。”

    “我知道你和他是朋友,几十年的情谊了,你和他交情如何我不会管,也不会插手,但只有一个条件,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就是名字,我也不想听见。”

    说完,南溪气的胸腔直起伏。

    但是很快,她想到了什么。

    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书房门时,南溪伸着手,全身忍不住的颤抖着:“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在这个书房里?”

    陆见深牵着她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南溪越发激动,她一把挣脱开手,出口的声音也显得格外冰冷。

    “你现在就让他走,我不想见他。”

    霍司宴来找她会有什么事?

    当然不是多么好心的来关心她的死活。

    刚回国,他就给她打了电话,她故意没接。

    没想到几天后他竟然直接跑过来找她了。

    一想到念念,南溪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对霍司宴有好脸色。

    “他想法呆在这里也行,但是,他想知道的东西恕我没有办法告诉他。”

    “我下去吃饭了,你如果想陪着他就在这里陪着吧!”

    说完,南溪往楼下走。

    知道她生气了,陆见深连忙伸手拉住她:“溪溪,别这样,司宴他已经后悔了,现在找你就是想努力的去弥补林念初。”

    “念念这些年遭受的苦,他弥补不了。”

    “你放开,我要下去了。”南溪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陪你一起。”

    “不用了,既然是你的好兄弟,那你在上面陪他吧!”

    两人正拉扯间,书房的门推开了,霍司宴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不得不说,再见霍司宴,南溪是震惊的。

    当初那个英姿挺拔,丰神俊朗男人,如今添了许多憔悴。

    尤其是那张蓄着胡须的脸,更让人意外。

    可即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

    她的念念,比他还要糟糕。

    “南溪,我知道你不想见我。”霍司宴几步就走到了她面前:“只要你能告诉我她的下落,你要的一切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是吗?”

    凉凉地笑了笑,南溪冷眸望向他:“几年不见,想不到霍总这么大方了,若是你当初对念念也这么大方,满足她的条件,恐怕你们的孩子都几岁了。”

    不难听出,南溪的话里,满是讽刺。

    可讽刺又如何,为了找到林念初,霍司宴只能受着。

    “作为念初的好朋友,我知道你在为她打抱不平,我也知道你在怪我,所以我现在只想弥补。”霍司宴的声音低沉而粗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