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伴随着一声轻响,盒子中放置着数几十根排列整齐的细小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闪闪寒光来。

    “这是麻醉针,顾名思义,你们出去打劫时,若是遇上什么难以处理的麻烦时,便将这银针当做飞镖一般甩出即可。它的药性很足,一旦扎中,即便是一头牛也能瞬间放倒。”

    听着月冉溪悠扬缓慢的解释,孟江不由得惊疑地盯着那一排细小的银针,忍不住反问道:“王妃......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有。”

    他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那一片银针,心里头已经暗暗想着,王妃莫不是来自江湖中的奇人,深藏不漏。

    见孟江讶异神色,月冉溪也只是淡淡地一笑,倒是没有多做解释,只回应道:“我平时也只是用来自保而已。”

    “谢谢王妃,那我走了。”孟江小心翼翼地将盒子稳妥地收了起来,这才转身离开

    “小姐......那我们回去吗?”小桃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心地询问道。

    “小桃,你还没吃饱吧,你先去吃点东西。我去找找王爷。”

    月冉溪吩咐之下,小桃这才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点点头应答了下来。

    书房之内。

    慕容堇辰端坐在案台前,提起墨笔,轻轻地描绘着画中人的眉眼,俨然是月冉溪巧笑嫣兮的容颜。

    他的神色极其专注,倒是没有注意到身旁多了一道身影来。

    一声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月冉溪轻笑着说道:“看着画像有什么意思,不如看我。”

    “溪儿。”慕容堇辰抬眼,目光沉沉地注视着眉眼弯弯的月冉溪,这比他画上要生动鲜活何止百倍。

    他搁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探出手臂来,将月冉溪轻轻地搂在了怀里。

    一声叹息之后,月冉溪的耳旁便响起了一道温柔低哑的声音。

    “我不该冷面对你,这画作为赔礼,溪儿能否原谅为夫?”

    月冉溪轻笑着,面上已经没有任何生气的模样,眨了眨眼,狡黠地笑着说道:“看在王爷的画作这么好看的份上,我......我就原谅了你。”

    慕容堇辰点了点头,动作轻柔地将她牵了过来,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一边说着:“至于那军饷的事......孟江告诉你了?”

    “是,我知道了。”月冉溪点头应答了下来。

    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响起,慕容堇辰低下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月冉溪,缓缓地说道:“这些都应该男人要去做的事,我本不想让溪儿怀着孕,还为我操心。一切都怪我,不能让你安心地养胎。”

    “不,是我自己想要帮忙的。我早就说过了,我希望王爷登上那个位置的一路上,有我的一份助力。”

    “我绝不会是无用的花瓶。”

    月冉溪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慕容堇辰,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倒是格外郑重。

    “我知道。”慕容堇辰点头应答着,停顿了片刻,这才说道:“但我也希望溪儿别太累了,你毕竟还有孕在身。”

    月冉溪下意识地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腹部,摇了摇头,轻松地说着:“他挺安分的,没事。”

    慕容堇辰探下身来,凑近了过去,动作极其轻柔的听着她肚中孩子的轻微声响。

    “现在应该没有动静。”见他这举动,月冉溪笑着说道。